这是正理,可贾母却也知道,不管那顾茂是好是歹,外人多只能见着好的。这一件已是闹大了,方显出来。旁的好歹也就自家里一床被子掩了,还能瞧出什么来。她不免叹一口气:“哪里就有这么些时日好打探!”
琥珀想了想,忽而记起先前黛玉形容,不觉出口:“老太太既为难,不如问问林姑娘,虽这样的事,林姑娘不好张口的,可她素日常送信过去。她若是暗中透一些儿意思过去,不说许与不许,总归能慢慢着来。”
“这倒是个主意。”贾母心里一动,又想着先前的决定,思量了半日,便还是想要试探一二。因此,她便令两人一丝儿不能透出去,又将黛玉请来,实将这些说了。
黛玉沉默半日,忽而抬头道:“老太太,这些个事,原不是我能言语的。只论说旁的,我却能信得过顾家。早年我与顾姑娘早夕相伴,耳鬓厮磨,深知她一片赤忱,断没有旁个算计的。就是那郭家,原是背主之人,信不得什么。”
这一番话落下,贾母一时竟怔住了,半日说不出话来。
她原是深知黛玉的,今番能说出这些话,于这桩婚事上头,怕是有七八分愿意的。只是依着规矩礼数,姑娘家断不能说这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