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对我说这些话了。”路黎嘲讽地笑道:“我看在往日的情谊上,才愿意听你这番絮叨。原来,你不过是在苏棱那边伤了心,特地打这个电话过来伤我的心。真的不必了。你看,我都要嫁给傅松了。前段日子,纪南聚对我说过一句话。他问我,路黎,你真的以为我非你不可吗?你说得对,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
秦梓岩那边没有说话。她听见路黎突然说:“梓岩,你不要怪我。”
秦梓岩的笑声传了过来。她笑了一阵后,问道:“路黎,我可否问一问你,你这句‘不要怪我’,指的是苏棱的事情,还是说你依旧试图从我手里抢走纪南聚?”
路黎缄默了半响,说:“就这样吧,挂了。”
为了男人,挚友反目,原来是这么稀松平常的事情。路黎顿时觉得自己和秦梓岩都挺没有出息的。只是啊,在局外看戏的时候,往往心神明澈,到了自己,哪有那么容易。还不是不可避免地搅得一团糟。
接了这通电话,路黎的心情到没有变得太糟糕,到头就继续睡着了。对她来说,恐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