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爷对这几个人应当是有所不同的,看来君少爷对于这些人也并没有几分特殊的。
“去,把这封信给我送到大夏的营帐之,”少年回到山寨之,盯着空空的山寨看了好久,这才招来人,将早已经准备好书信交给他,曦瑶不是随机的选择,他虽然不清楚这个人对于大夏军营之的那个将领有着什么样的意思,不过听说他是唯一一个在那个人的营帐之过夜的人。
“老大,你真的要这么做吗?”那个人毕竟也是老大的爹,他从小是个孤儿,对于爹娘这两个词都十分的陌生,不过他却知道,有爹娘的孩子是一个宝,有人疼有人爱。
“让你半点事情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找死是不是?”少年烦闷的踹了那个人一脚,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抬头,巨大的黑幕之稀稀落落的点缀着几颗闪闪的星星,如同一颗颗闪烁的宝石。
母亲,你在面可好?少年仰头看着天空,几颗滚烫的泪水从他的眼滑落,顺着脸颊落入脚下的泥土之,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一定会让伤害你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你且好好看着吧。
阴暗潮湿的地牢之,曦瑶将自己身的药丸分给受伤的几个人,索性虽然受伤的人不少,可是重伤的只有几个,不然曦瑶身带着的药还真的是不够。
“曦瑶,你忙了半天了,休息一下,”白子贵服了药,此刻身体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可是却之前好了很多。
“我没事,你感觉怎么样?”曦瑶关切的看着白子贵,这些伤,本应该是她来受的,今日白子贵为她挡了两次,这一份情谊,对她来说山重,海深。
“放心,我还挺得住,”这个伤只不过是平时的重了那么一点点,“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他们这一行人本来是为了寻找安阳候的,结果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几次三番的被困,还真是悲催。而困在这里他们根本做不了什么,想到曦瑶,白子贵觉得有几分内疚,若是自己的武功在厉害一些,也许今天他可以和曦瑶联手对抗大汉,也许那样他们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现在你们几个只要好好养伤,至于怎么脱困,我们在从长计议,”曦瑶想了想,缓缓的说道,那个人既然让人把他们关起来,想来现在还没有想要杀了他们的打算,所以他们还有机会。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白子贵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夏的军营之,凌霄刚刚处理完今天的公务,听到外面有侍卫禀报有人送来一封书信。
“可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凌霄接过信,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配饰和一个地址,不过是扫了一眼,凌霄已经认出这个是曦瑶的东西。“不好,她有危险。”
凌霄咻的一下从座椅站了起来,握着信的手微微的抖动。
“将军,可是出了什么事?”跟在凌霄身边的很久的侍卫看到凌霄的动作,心一惊,他还从来没有见到将军如此的着急,难道是塔塔族的人又来找麻烦了吗?可是也不至于啊,将军在他们的面前一直都是沉着冷静的,很少能够见到他现在这样的神情。
“吩咐下去,召集一百精兵在外等候,”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了,凌霄重新坐了下来,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了,为什么?
☆、兵至
兵至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遇到白曦瑶的事情,凌霄总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在他的身体之仿佛有一个隐藏了很久的东西急切的想要冲破层层禁锢冲出来。
凌霄想不明白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到白曦瑶这个女孩的时候,他有一种急切的想要靠近她的感觉,仿佛这个女孩是他找了很久的人,但是他敢肯定,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曦瑶。
像刚才,若是放在平时,他根本不会如此冲动的下这样突兀的命令,曦瑶,这个女孩对于他来说像罂粟,不靠近会死,靠近再也离不开。
既然如此,他只能将这个女孩绑在他的身边,这个是他在来边境之前已经决定的,所以,不管此刻他对于曦瑶抱着怎么样的态度,他都不会让她出事。
呆滞的目光,重复的动作,曦瑶看着那一群被这些人驱使着开采铁矿石的普通的大夏百姓,心有些微微的痛心。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每天超负荷的劳动,而吃食不过是一碗清的可以照出人影的稀粥。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干活?”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看到曦瑶停下动作,立刻走到她的面前,大声质问道,不过也仅仅如此,青年可是见过曦瑶一个人将他们的管事打的奄奄一息的场景,所以,算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将手的皮鞭抽到女子的身。更何况,面的人可是特别吩咐过,这个人必须严加看管。
曦瑶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碎石,面无表情的捡起一块石头放进自己面前的背篓之,青年看着曦瑶的动作,抿抿唇,想说什么最后却没有说话。
曦瑶和白子玉他们并没有被分配到一起,休息的时候,曦瑶一边环视着周围的景象,一边啃着自己手生硬的馒头,虽然有些生硬,但还能吃,若是放在前世,自己定然很难吃下如此粗糙的食物。
“哎,我看你身穿的衣服,怎么看也是一个富家的公子,怎么身边没有几个保护的,还被他们抓来了这里?”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看着曦瑶,小心的问道。
“这个,一言难尽,”曦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这一次是她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