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珩窝在苏御浅怀里,一言不发的静静看着净慈寺的风景。
南玄卿陪在一旁,勾起那段时间的记忆。
他被南钧懿所囚整整四个月,而她明明收不到回信,还在一直写一直写,一天能有三四封。
她会给他讲每一天发生的事情,会问他他那边天气怎么样,有没有变冷,有没有下雪。
她那么的渴望他的回信,却一直以为他在忙而体谅他,从不任性的要求他回信。
只有一次,忍不住写了一封做发泄,写过后又烧毁。
重新写了一封,问他南凕有没有下雪。
是不是等她精通了琴艺,学会了舞蹈,他就会回来。
当后来子夜将这些告诉他时,他的心脏被猛地一揪。
他更希望她能不这么体贴,尽管的去任性,去发脾气,他可以无限度的宠她,纵她。
而她这样,让他既心疼又无力。
苏御浅似乎也想起了这些,腾出一只手来,扯住南玄卿的衣袖。
“当初仅仅四个月我就觉得很是难熬,想快些见到你,而如今有你陪在身边,日子过的快了,我却希望能慢一点,和你在一起一辈子显得真是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