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苏御浅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而此时荷花池内一女子落水挣扎着,而暗中那人悄然离去,紧接着不远处一个男子见此毫不犹豫的跳入了荷花池。
苏语媣是被丫鬟抬回浅苑的,同时苏老爷带回了一张圣旨。
道是靖王妃变成了太子妃。
只是,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亦不光彩。
中秋宫宴,太子靖王妃荷花池私会,靖王妃不慎落水,太子亲自相救,衣衫尽湿。
这委实是给彦榅付带了绿帽,当即靖王坚决退婚,而太子求娶。
说来相府这两个小姐当真多灾多难,轮着昏迷。
而太子苏语媣一事在炎麟也瞬间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谈。
☆、彦榅付的算计
苏御浅守着苏语媣,遣退下了丫鬟。
一直到深夜,苏语媣才幽幽转醒。
“姐姐醒了?”
“妹妹…这是…我怎么回来了?”苏语媣缓缓睁开眸子,望向苏御浅,打量着所在的地方。
“姐姐落水不醒,自然就回来了。”苏御浅细心的为她掖了掖被角,微微一笑做安抚。
苏语媣却猛然抓住苏御浅的手腕,满脸惊慌“落水…落水…是他……”
苏御浅被苏语媣这一举动惊吓到“姐姐,你说什么?”
苏语媣手上力道加重许多,指尖已然要掐进苏御浅的肉中“是他,是他推的我,也是他约我去的荷花池!”
“谁?”苏御浅没有在意手腕上的疼痛,只是听到是有人蓄意推的苏语媣心中疑虑,微微蹙眉。
“是他…靖王,他为了退婚,居然不惜将我推下荷花池…”苏语媣喃喃着,神色中透着绝望。
“彦榅付,是他推的你?”闻言苏御浅大惊,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彦榅付设的计。
只是这宫中荷花池还真是不吉利,怎么但凡算计都要跑到那去。
“是他,是一个宫女来找我,说靖王约我去荷花池,然后我在那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人,接着就被推入荷花池,在掉入荷花池时我看到他的衣角和腰间的玉佩了…”
“若真如姐姐所言…没想到,居然将太子也算计了。”
彦榅付这一招既是退了婚,又使太子名声扫地,当真妙。
“太子?”苏语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改赐于太子。
苏御浅也不想这时再刺激苏语媣“姐姐休息吧,这些先不谈了。”
“不,妹妹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苏语媣面色已是十分难看。
“姐姐,你现在身体要紧…”
“妹妹你快告诉我,告诉我!”
见苏语媣执意要听,苏御浅叹了口气道“姐姐落水是太子恰逢经过救的,但月黑风高的,你们孤男寡女都在荷花池,未免太巧,本来就有幽会之嫌,他跳下河池救你,男女授受不亲…所以……”
剩下的话也没了说下去的必要,但凡一想,就能明白。
苏语媣一个靖王妃却与太子荷花池幽会,没被浸猪笼已是开恩。
苏语媣怔怔的松开苏御浅的手,上一世的痛都来的没有这一世绝望。
“事已至此,姐姐…看开点吧,太子也未必不好,姐姐何苦非要执着一个心中没有你的靖王。”
“他心中没有我,太子心中又怎会有我…”苏语媣苦笑着,闭上眸子撇过了头去。
感情的事每个人都不同,苏御浅自知无法劝慰便悄悄的离去,回了自己卧房。
想不到,彦榅忖与苏语媣的姻缘居然是这般开始的。
原本书中,似乎苏语媣对太子的印象要比如今好些。
自她不是第一世的苏御浅起,自她遇到南玄卿起,自二夫人大出血而死时起,很多事情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而她,对自己的路途也开始迷茫。
有什么仿佛是命中注定,纠缠不休逃不过躲不掉,只能接受。
南玄卿在中秋后便要回南凕,两人本就聚少离多,苏御浅竟也是习惯了。
时光飞逝,苏语媣消沉许久,苏御浅本想带苏御珩去净慈寺住上几天,带他走一走当年她扶着二夫人所走过的路,但又思及苏御珩还太小,不宜吹风,便将此行拖后,再做打算。
秋末到了苏语媣生辰,苏语媣没有兴致,府中也便没有设宴。
苏御浅早起去下了碗面条端给了苏语媣,两相无言。
☆、太子头顶绿油油
苏语媣没心情过生辰,相府不设宴,不代表没人来强行‘凑热闹’,因得苏语媣已是太子妃,太子妃的生辰太子当然是要来贺上一贺,而众人眼中被带了绿帽的靖王,竟然也来了相府。
太子亲临相府,苏语媣自然是躲不过,必须去行礼。
苏御浅命人收拾了碗筷便扶着苏语媣带着纯儿秀儿往前厅走,说来也巧,越不想见的越往眼前凑,还未到前厅就见彦榅付步履轻缓朝苏御浅与苏语媣的方向走来。
苏语媣脚步一顿,当即要改道走。
“大小姐就这么不想见本王?”许是因解了婚约,彦榅付难得一次主动对苏语媣开口。
苏语媣唇瓣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苏御浅看得生气,将苏语媣往身后一拽,挡在了苏语媣面前,朝彦榅付恭敬行了一礼,语气却难听出有恭敬的意思。
“见过靖王爷,不知靖王爷大驾有何贵干。”
“自然是来为大小姐庆生辰,送礼物罢了。”彦榅付勾唇浅笑。
苏御浅此时模样很是像护鸡仔的母鸡,有几分好笑,又令苏语媣感动。
“靖王爷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