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飞雪漫天,天空高远,灰白如雾。
——以上,是巴基在雪地里、第不知道多少次回忆那个过程。
他不知道自己被冻在这里冻了多久,也许是一天,又也许是一年,当然啦,一年是不可能的,他活不到那个时候。
上一次被苏联军带走是坠崖之后的第几天?
他记不清了。
那一次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昏迷,浑浑噩噩。
而这次他想要保持清醒,他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不管回忆什么内容都可以,但已经冻到僵硬的身躯告诉他、这种勉强的清醒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风声又开始呼啸。
这呼啸他听了太久了,连下一刻可能会呼啸出个什么节奏他都能猜测出来——推测一下这是哪个方向的风什么的。
梅林的热水壶啊——说起来梅林有热水壶这种东西吗?——来点什么其他的声音也好啊。
他有点困了。
……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抹了一把之后糊掉的油画。
时隔二十多年,再度拿出的白桦木魔杖依旧性质优良,幻影移形的过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