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地看着眼前人,他的表情没有那种让我从心里产生的恐惧感,而是像个顽童,而且温和了许多,只是看我地眼神有点怪怪的……似乎,在里面有种兴奋。
“你是谁?”我试探问。
“耀阳啊,还能是谁?”他突然将铃铛揣入怀中,伸手玩弄起我的耳朵来,又细细地摸着上面的柔毛,另一只手捧起我的长发,放在鼻前嗅了嗅,然后靠近温柔地说:“你乖乖的,我就不会伤害你。”
我低下头柔顺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跳起,狠狠地用利牙咬上肩膀,他退避不及,连皮带肉被血淋淋地撕下一小块。
第二口没有咬到,因为耀阳已经飞身后退好几步,他看着我的表情非常愤怒,片刻后又迅速转回轻松:“猫耳娘果然够野性,我会慢慢地调教你。”
“谁要你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