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韩均道,“你先在这边休息一晚,明日再启程也可使的。”
赵居为虽然辞去了锦衣卫指挥使一职,但底子还在,那些人的动作自然瞒不过他的耳目,不过是将计就计,以退为进罢了。
“不了,属下这次是借着公差的名义来的,还有些表面功夫要做,等会儿去这里的分卫点个卯就回京交差去了。”大汉一口气说完,又咕咚咕咚灌了一杯酒下去。
一壶酒便见了底。
韩均晃了晃自己已经见底了的酒杯,无奈地笑了笑。
这人外表行事看着都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做事却非常谨慎小心又周全,从未出过差错。
片刻后,店小二来收拾,只见雅间里还站着原来的那人,对面的位置已经空了。
他只看到穿直?的男子依旧背着手站在窗边,望着楼下的街道。
若不是吃空了的碟盘和酒壶,店小二恍惚还以为这人不曾动过。
不知道方才进来的人,什么时候走了呢?这人如此有气势,也不知是何人。
他一边想着,一边儿麻溜儿地将东西收拾齐整。
韩均这才转过身,在店小二的目光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