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晕晕乎乎分不清眼前是谁,只晓得身子又热又渴,方才那点水分明不够,她忍不住自己去寻,双手勾住他后颈,抬头将双唇送上。
这一回换她主动,缠着他火热的舌尖,一口一口永远也不能满足。
陆震霆紧绷得要爆,血都往身下涌,就这一炷□□夫就能被身下的小东西逼得气绝身亡。
他忍不了,将被子一甩,掐住她细软的腰肢送到身前,腰一沉,仿佛生生将她剖开,惹得她引颈呼救,也把自己逼到崩溃的边缘。
陆震霆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定在当下,一动不动,额头上青筋爆现,刚开始就到了临界点,不得不缓下来深呼吸,憋住这口气,临门骂了句“操他奶奶的”,自己先缴了械。
然而最可气的时,身下那个迷迷糊糊的小东西还在哭闹不停,憋着嘴说:“不够,我还是难受……”
陆震霆只觉得轰一声,血又热了,催促他去做未尽的事,这一下索性将她折起来,令她在六柱床上浮浮沉沉上上下下颠簸,他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疯,恨不能一下弄死了她才尽兴。
门外守候的丫鬟们只听见一声叠着一声的低哭,女儿家声音娇软,听着她们都酥了。中间间隔着男人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