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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午高强度的训练结束后,作为理疗师的文森特又对伊诺克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按摩理疗。毕竟伊诺克的这副身体是重伤初愈,文森特也是时刻关注着他的身体状况,尤其是之前动手术的那几个关节。
凌珊这时候是真觉得伊诺克这个团队还真是一条龙服务,相互分工合作以确保作为核心的伊诺克能够在赛场上有最好的发挥。难怪她之前搜索一些网球刊物时,有看到过一篇文章写道,赛场上的胜利不仅仅是球员的胜利,更是一个团队的胜利。
当然,她也调侃了一下伊诺克的这个团队整个就一小欧盟,各国荟萃。
等到今天的全部流程都结束,团队的成员们都离开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天空的颜色正从殷红转向夜的幽暗,隐隐地已出现几点星光。
原本准备去停车场取车,路过那片户外网球场时,伊诺克却是突然停下了脚步,颇有兴致地说道:“l,要不要打网球?正好你今天穿的也是运动鞋。”
“啊?可是我不会啊,一点都不会。”凌珊连连摆手,大学报体育选修课时她报的都是相对体力支出最少的太极拳。
伊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