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楚清音冷笑,“我与襄王同乘一匹马不成体统,妹妹谋害亲姐姐便成体统了么?父亲想要追究,不妨先追本溯源地想想吧,我与襄王之间有机会发展到这个局面,究竟是拜谁所赐?当时父亲也在船上,难不成您也以为,是我自己向水中跳下去的不成!”
“你!”被她戳中痛脚,楚敬宗的脸色忽青忽白,咬牙切齿地道,“一码归一码,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就算是一码归一码,也该是先解决这边的事情。”楚清音不为所动,也沉下脸来冷冷道,“我起先以为楚沅音在上次被罚过之后能够吸取教训,现在看来倒是我天真了。上次没能跳成的水池子,这一次她别想再躲。若是夫人想要阻拦的话,那我宁可撕破了脸,让她们母子二人一同尝尝落汤鸡的滋味。”
见楚敬宗又要发火,楚清音眼疾手快地抬起手,打断了他的发言:“我不妨警醒父亲一句,这次的事情,可不是我说私了便能私了的,得看襄王的意思。您若是想替楚沅音求情,便去找襄王吧,来找我是没有用的。”说着又凉凉加上了一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