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以前我还有点怕她。她在家里笑容挺少的,跟我爸特像,一大一小,都是冷面孔。”
“尤其是我接手了她的活,听她以前助理说起,我姐她整个一工作狂。论这点,我还是很佩服她,把事情都打理得清清楚楚,她那办公室里的文件摆设分类,我现在就只有学的份,都没敢动。”
“怎么样,赵总,我姐厉害吧?你跟她打过交道,你应该也有点感受吧?”
韩亦轩咋咋呼呼的字句像呼啸而过的鸣笛,一声又一声在赵时亭耳边掠过。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房间,等安静下来抬眼往窗外看去时,已然是深夜了。
韩亦轩嘴里的那个笠舟,他无比陌生。
在他的记忆里,笠舟和严谨认真是没有一点关系的。那时他们还在读书,她总是丢三落四,要不就忘记带作业本,要不就干脆连课本也忘记带了。她那时给他最深的印象,是她无论忘记带什么,几秒钟的愁苦懊恼后就会恢复如初的愉悦。
在她身上,忧郁和哀伤是没有保质期的。
这一点也是最让他心醉,移不开目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