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我之蜜糖。
他们眼里的她的“苦楚”未尝是她真正的痛彻骨。
时间还早,地铁还没有迎来晚高峰。笠舟默然站在车厢里,单手抓着吊环,随着列车行驶的动荡,旁侧的吊环晃荡起来打在她手背。她转头看去,好像隐约中,身侧站了个干净清爽的大男孩。
他穿着简单的纯白色卫衣和灰色休闲裤,一头短得向上支楞的利落短发,看着她笑起来的时候,眉梢眼底都是深浓的温暖。他常常会伸出他修长白皙的手,揉乱她的头发,低沉温柔的声线叫她:“舟舟。”
地铁列车动荡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站在她身后护着她,他总说:“地铁要防狼,以后不要在地铁里穿短裙。”
六年了,她再也没有穿过短裙。
突然,地铁列车一个刹车,笠舟止不住身体前倾,那个温柔的影像一下子就被她穿过打散了。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强压下涌上鼻尖眼尾的酸涩。
“前方到站,中心医院。下车的乘客请提前做好准备。”
笠舟随着人流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