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说着玩的。”肖然白她一眼:“快把你的化学卷子要过来给我抄。”
骆青不是不会哭,而是鲜少在他人面前哭。
除了亲人之外,大概,也只有在彦岱元跟前掉过泪了。
肖然最终还是把化学卷子交了上去,他紧赶慢赶把卷子扫完,赶在刘爽把作业送给学习委员之前拍在了她的桌上。
这天中午,骆青在去食堂的路上,很少见地碰到了刘爽。
按说这个时间刘爽早就应该狂奔进食堂吃得差不多了。
“刚刚去了趟厕所,所以耽搁了。”刘爽吸了吸鼻子,声音里有浓重的鼻音。
骆青发现,一向步履如飞的刘爽今天居然在配合她的速度缓步前进。
这使骆青感觉更不安,于是不由自主加快了步伐。
“不着急,不着急的。”刘爽笑了笑。
她很少笑,就算骆青和她坐同桌时,她笑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发自内心的大笑更是难得一见。
刘爽的五官很平,脸色又有些病态的煞白,不笑的的时候很容易让人误解为她在生气。
“你笑起来很好看。”骆青说。
“是吗?”刘爽又笑了笑,有些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