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停了一下,看着习母,“你早就把浅前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了吧。”
习母一愣,拿着汤勺的手慢慢垂了下来,眸子中原有的光芒也变得黯淡了。
“其实童童她还有一个亲哥哥的,还没生下童童的时候,我有过一个大儿子,但是一岁不到的时候夭折了,作为母亲,我很心痛……后来改嫁,没嫁给浅前爸爸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意外地对他很有好感,就像对儿子一样,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儿子没有死的话,长到现在,也有这个孩子那么大了吧……我知道浅前失去母亲的痛苦,也知道他讨厌我是情理之中,所以我不断地去包容他,尽自己所能地爱他,多给他一些母亲能给他的关怀,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改变什么,对他来说我是一个介入他家庭的没有血缘也没有感情的陌生女人,但对我来说,他就像失去太久又重新找回来的孩子啊,或许有点自私,但这就是母亲的本能吧……”
习母叹了声气,低下了头。
骆浅前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腿之间,眉目紧锁,深情那么深邃。
南一看着习母,又把目光投向门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