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纱纱一笑,“有个有钱的未婚夫也没什么好得意的,又不是老公。听说占家最后那个当做救命稻草的房产项目资金链断掉了,现在她爸正到处筹钱。估计用不了多久她们家就要完蛋,我们啊,就等着看好戏吧。”
尽管只是感冒这种小打小闹的毛病,叶雪城还是带着占薇去了a大附近的私立医院看了医生。
坐在对面的是个长者,胡子花白,他拿着听诊器听了听占薇的背部,又检查了一下喉咙,然后抚了抚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龙飞凤舞地写了几笔,才把诊疗卡和病历本递了回来。
“年轻人嘛,偶尔来个感冒不是多大的事,回去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叶雪城问了句,“医生,开药吗。”
“不需要。”
“可是她发烧了。”
“发烧又怎么样,放心吧,能扛过去。”医生看了看叶雪城,又转过头对占薇笑了笑,“是你哥哥吧,挺关心你啊。”
占薇没接话,站在一旁的叶雪城则是一脸不悦,“我是她老公。”
老医生盯着面前满满学生气、粉黛未施的占薇瞧了一会儿,又看看西装笔挺、俨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