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达点头,打发人去收拾行李,她则再去见了住持。
悟远主持头缠着纱布,脸上也有挤出被打肿的地方,看着便疼,但他见了李明达后,还是慈眉善目地微笑,起身感谢李明达能帮他们把事情平息。
“贫僧挨几顿打倒不算什么。只是这次公主特前来焚香祈福,却叨扰公主,贫僧实在有愧。”
李明达命悟远不必多想,“我这有些事问你,你如实回我便罢。悟道是否懂医术?你在给张、王、赵三人诊治腹泻的时候,可有什么特别之处被你疏漏了?再有可否把给他们开药的方子也写给我一张。”
悟远道:“悟道不懂医术,他的脾性自小就憨傻,也不够聪明,话有时都说不全,如何能擅长读书。贫僧也有些不明白,为何那些百姓会相信这样不实的传言,到底是谁从中蛊惑,非要诬贫僧。贵主切勿误会,贫僧倒不是怨,只是想弄清楚因由,化解误会,以后还能继续和和气气和这些百姓相处,尽己所能帮帮他们。
至于给三位善人诊脉之事,贫僧当时把脉所得的确是普通的腹泻,也并不曾发现什么其它特别之处,因听他们说吃一般的止泻药不好,我才开了一剂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