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宜觉着这是狡诈成性的兰猗的离间计,讥笑道:“妹妹是不是兵书看多了,这种伎俩还是少用在本宫身上。”
这事莫说是兰宜,当初兰猗听了也是难以相信,所以她就明白姐姐对此事为何如此漠视,要她信很难,但是要她一点都不信也很难,总之这事不能说太多,所谓越描越黑,说太多反倒显得自己露怯,于是嗤嗤一笑,竟不发一言。
初春天气,屋子里又没有燃火盆,异常的清冷,兰宜打了个喷嚏,唬的春盛赶紧道:“娘娘贵体要紧,还是回宫罢。”
兰宜裹了裹绯色的斗篷,白色的风毛衬着她冰肌雪肤的一张脸,整个人犹如三月新桃,涂着淡粉蔻丹的手拈着块雪白绣着兰花的帕子,擦了擦口鼻,点头道:“喊人起驾。”
春盛往门口喊了几个宫女进来,搀扶着兰宜出了房门,至庭中,兰宜猛地回头,发现妹妹根本没有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