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一脸“你逗我啊?”,“预言师塔垮了吗?找不到地方供着那个j-i肋一般的预言师了么?”
“打个赌?”
“赌什么?”
喻文州缓缓睁开了他的眼睛,左眼颜色开始逐步加深:“输了的话,宋晓你就跟蓝雨签死契好不好?”
“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宋晓觉得喻文州又在干空手套白狼的事,“蓝雨的地皮归我了?”
“好啊一言为定啊宋晓这是你说的啊!”黄少天在喻文州开口之前迅速抢过了话头,“宋晓你是顶级的觉醒者啊你说话不能不算数啊!大家都听到了的文州可是拿地皮跟宋晓赌的啊!”
宋晓愣住了……
等等我明明是疑问句式和调侃语气黄少你为什么要当真的来!
谁不知道那块地是法师塔的!谁不知道蓝雨边陲自从索克萨尔公国覆灭以后就归属于喻文州的母族了!他母族就他和他外公两人!这块地不管怎么说上税都要上交到他的外公手上,换了谁是地的主人不是一样得给领主上税吗?
不对!在法师塔的手上,你觉得喻文州他会上税吗?
但是要是落在我手上,肯定税收就能拖死我啊……
“贤内助,贤内助,简直是贤内助啊,”宋晓一边痛心疾首地摇头一边拍黄少天的肩膀,“黄少你为什么要抓紧一切机会挖坑给我跳?”
“混蛋谁是贤内助!”黄少天愤怒地给宋晓比了一个中指,“这么好的机会我不抓紧让你逃?知道什么是职业道德什么是职业精神吗?”
“我只知道什么是职业病……”宋晓嘟哝了一会,“肯定是有内部消息,靠这回被黄少你坑惨了啊。”
“都说了是推测出来的,哪有内部消息。”
但是宋晓已经郁闷地蹲在一边忧愁自己的未来了。
“我听说啊,”喻文州慢悠悠地在地上画了一个六芒星,“哨兵经过一定量的训练,可以感应分辨很多东西,比如说东北方向……”
“有三只乌鸦两只沼泽鲑蛙还有一堆烂了好几百年的木头,”黄少天看着西边给喻文州报出了一连串的数据,“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来深度感应,从精神海这边直接感应就知道了嘛。西边倒是还离着很远就闻到了法师塔那群人cao药的味道。”
“还有什么?”喻文州不动声色地把西边压过来的精神波压了回去,“小心感官屏蔽啊。”
“我不太……分得清楚……”黄少天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隔太远了……那边肯定也把我们防着的,我感应到的要说出来的话……那也太费时间了点……”
敢情……黄少你也知道你自己话多啊?
顶级向导和哨兵配合下编织的精神网完整地接驳完毕,大网里面,还有一张张起到过滤作用的小网。
“你能精神点吗?”徐景熙咆哮般对着郑轩吼道,“你是哨兵还是我是哨兵!我的精神气都比你来的旺盛好嘛?快点快点打起精神啊啊啊!”
“喔……”
“拿出你的敏锐度啊!快点!就算是短暂的合作不需要太大的匹配度!你也别让我一个向导去感应好吗?”
“好……”
徐景熙深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喻文州:“喻队,我可以申请前线作战吗?”
喻文州笑眯眯地出了一个坏主意:“你可以调高他的敏锐度,尤其是痛感和热感的。”
三秒钟后郑轩强打起精神开始哀怨地工作。
大型的“渔网”已经编织上了,它在不住地收拢。每一部分的大网里是细密的小网,不断地密集地用精神波切割着沼泽的每一寸地方。
每个人都以为,收网的那端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有一种网是从下往上收的,它的每一端都有一个渔夫,而每一个渔夫都认为他们才是真正控制着渔网的人。而他们以为,只有网中的那个鱼饵才是他们要捕获的那条鱼。
“网底是早就铺好的,等待的就是四周都围上栅栏的那一刻。
“真正的渔夫,就是中间那个鱼饵。”
“木苏啊,”一只苍白的手摁住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你说我们有多久没有看见过太阳了?”
鱼饵和渔夫的故事,开始了。
在“渔网”不断推进的过程中,原本安安静静的精神体们开始了不稳定的焦灼状态。
“语者怎么了?”李远有些不放心地把自己的那只夜枭召唤了回来,“平时安静得很啊?”
“焦虑不安,”喻文州伸手逮住了夜雨,拎到自己面前戳了戳它圆鼓鼓的肚子,“你感应到什么了?居然有你害怕的?你当年可是连木苏都敢咬的啊?”
夜雨委委屈屈地抱着那截手指蹭了蹭。
“为什么……”黄少天有些不可思议地停下推进的脚步,“我被人屏蔽了?我的感官居然失灵了?!靠!居然可以屏蔽我的感官!文州是不是那个……”
“不是!”喻文州斩钉截铁地堵住了黄少天下面的一句话,“除了上一级向导可以对哨兵经行感官隔离和感官屏蔽,这种情况还有一种可能x_ing。”
“真空状态。”
真空状态指的是一种特殊的材料的存在,完全地隔绝了精神波的探寻。
在这个材料的领域范围内,哨兵向导就是犹如普通人一般的存在。
“这是天神的警示,”张新杰逐步收回了向前探寻的精神波,开始完善两边对接精神网对接地段的填补和修复。
“还有一种说法,”叶修斜靠着c-h-a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