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眠回爹爹一个灿烂的笑脸儿,太子是个学事精,见状,跟着歪脑袋,一个灿烂的笑脸儿,小小的战前会议顿时充满笑声。
把会议扩大到尽善尽美,楚芊眠让带来送信的人仔细的问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妹妹说的好。”吕胜抢到第一个。
“妹妹说的妙。”铁权不甘示弱。
“你们俩个很听我的指挥。”樊华又占一句便宜。
两个送信的难民过来,楚芊眠问他们知不知道附近山上有强盗。两个人泪眼婆娑说起来,中间不时号啕大哭,惹得花小五来看好几回的热闹。
原来这附近有很多的山洼洼,两年前乱刚刚起来,他们全村的人扶老携幼避到山洼洼里。风雨调和,这两年里并不愁吃穿,只是不和外面通来往,不知道外界的消息。
终于有一天没有忍住,派出两个打探世道如果太平,他们还想搬回村子,赶集市换油盐也方便。一帮子强盗盯上他们,随后赶到避难的地方,来了一个大清洗。
“亲眼看见的啊,我老婆让他们拖”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抹着眼泪哭起来:“如果能救回我老婆,让我往东我不会往西。”
另一个男子小心翼翼地道:“给我们信的那位爷说,楚姑娘会帮我们抢回东西,抢回我们的粮食。”
三十多岁的汉子跟着点头:“那位爷说的。”
彼此相知之感,让楚芊眠亮了面容。面对众人时,她含笑说的是:“稷哥的地方,稷哥的人,一衣一食一不能丢,一寸草木也一样!”
“对。”
稷哥把一个胖拳头从姐姐身后伸出来,其实呢,三周岁的年纪还是个不懂。
他总是跟着姐姐的话走。
哈哈笑声里,战前会议落下帷幕。
“标哥儿,要打仗了,你全听我的吗?”花小五得到消息后,热烈地对铁标道。
铁标也已知道,煞有介事:“咱们做什么大事呢?”
“你可以杀人,我也可以。”出身行伍世家的姑娘,说起话来就是如此直白。
铁标一本正经:“我母亲不答应,你母亲也不会答应。我们还是负责粮草吧,父亲常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可以看着馒头,你负责点数目,我允许你吃一个,只一个。”
“我还可以看着稷哥,不许人和他玩。”让撵过多回的花小五,对于撵别人总是兴致勃勃。
西宁王妃云氏和花夫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云氏笑道:“带上孩子们也挺好,他们学到很多。”
“是啊。”
花夫人说着,其实更想听云氏说说楚家的稷哥。他只要姐姐,却和父母不算亲近,俞太傅、上官夫人对他的态度,也让人看出怪异。
云氏什么也没有说,花夫人只能作罢。
不说,等于一种信任。不说,也表示有些不能说。还能让她们母女留在这里,花夫人做得到不闻不问。
“呔!你们是谁!”
强盗下来一百来人。
抢着出来的吕胜已无意趣:“呔,你们的人怎么这么少!”
“呔,你小子说什么呢!”
“呔,不够小爷杀的,杀的不过瘾。”
抢到头筹的吕胜无精打采回身:“铁世子,我让你吧,以后遇到人多的,你就让我。”
铁权早就乐上半天,说着这一出幸亏不归我,下一回也就归我。对吕胜摆手:“愿赌服输,虽然你作弊赢的我,但我输我认,你请。”
一匹桃花马悄然出列,花四姑娘来到吕胜身边:“我来。”
楚芊眠的身边,花夫人出列:“我们母女自跟来没有建树,这一仗给我家吧。”
楚姑娘长这么,难得的带回兵,众将踊跃参战,甚至为谁是先锋,二位哥哥铁权吕胜拿个骰子掷上半天。
忙道:“有劳夫人。”
太子坐在她马上,附合姐姐是已任,点一点头。
吕胜没想退回来:“我给你观战。”一拍脑袋想起来:“看我傻了,”打马回来,对着铁权的马就是一鞭子:“观战去,呆子。”
铁权骂着他来到花四姑娘身后,搭眼一看,懒洋洋:“这些人不是你的对手,你先杀着,我让弓箭手上来。”
花四姑娘对他一瞥,眉间神采一闪而过,轻轻的嗯上一声,拍马出去几步,拔出双刀来亮如银霜。
强盗们乐坏了:“小娘子?”
“好看!”
“哎哎,看她后面是女兵哎,清一色的小娘子。”
“大家都要有押寨夫人喽。”
花四姑娘面无表情,双刀点住一个膀子最粗腰最圆的:“你!”
“哈哈哈,我黄老三这就要有第十三个媳妇了,”大汉乐不可支的出来,取下他的兵器,一把关公刀。
刀身上没保养好,看得见锈迹斑斑。
楚云期对女儿笑了:“自己的兵器都不收好,可见功夫不行。”
吕胜也一眼看出来,双眸对天没有看的兴致。铁权和他一样,一只手放到嘴上,夸张的打起哈欠。
一个出来,就对四姑娘道:“你快点儿,别让我第二个打完,还要接着打。”
花四姑娘说声好,一催马速,马闪电般对着大汉奔去,大汉着实吓一跳,说声:“哎呀娘呀,小娘子好。”
最后一个快字没出来,人头落地马惊如飞。
楚芊眠双手刚掩到太子的面前,太子扭身子,小胖手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