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见她今日竟没说自己吃酒的事,不由奇怪了:“平日里说这说那,今儿个怎的不言语了?别是被外面哪个小白脸勾了魂吧?”
小雀儿极不喜他言谈之间口无遮拦,可到底是自己相公,俗言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当初为留在项景昭身边贴身伺候,才委身于他,如今不管什么个情景,也只得自己受着了。
因而嘴里嘟囔着:“浑说些什么呢!”皱着眉将赵括扶进屋。
进了屋,赵括因喝了酒,人愈发放肆了,昏暗中瞅见小雀儿唇红齿白清秀异常,忽地来了兴致,也不让小雀儿收拾,搂了腰就要凑过去亲。
小雀儿忙推开他,皱眉道:“一身酒气,快去洗洗。”
赵括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只忙忙地去解裤腰带,又连带着解小雀儿衣襟,嘴里还发狠地说:“你这窑子里出来的小娼妇!如今在少爷跟前得了脸,翅膀真是硬了,倒还嫌弃起大爷我来了?可也别忘了到底你是我的人了,若是紫云珠玉那些丫头,往日被开了脸还有机会被提携一番,真有个福分,抬了主子也是有可能的,你却老对那房那么尽心做什么?”
说到此已一个挺身进来,嘴里舒服地一呻吟,这才住了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