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定康见她不语,越发害怕她不吵不闹,连重话都懒得说,那就真的是心冷了,“喜喜啊……你近日的脾气……真心是大了些。为夫并不是个聪明人,猜不着你的心思,你若有心事,直说可好?”
“说什么?妾身说了你会做么?将关春华母子送走,不要再回京,你肯么?要你不再去见他们母子,你肯么?要你不养外室,你肯么?”殷氏越说越委屈,不知怎的心头就酸疼起来,只觉柳定康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当初就不该嫁你,听我娘的话,嫁了别人家,那公子不喜我,我也不喜他,那他怎么沾花惹草,我都能冷眼瞧着,哪里要在这为你吃醋,受这窝囊气。”
说着说着,泪落面颊,竟哭了出来。惊得柳定康手忙脚乱,心更乱。妻子是个要强的人,哪怕是前头几次,都不曾落泪的。他将妻子的手握到怀中,一手给她拭泪,“我说了不会让你在家里瞧见他们母子的影子,就绝不会让你瞧见。”
殷氏仍是泪落不止,“这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