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玉和志豪共同担忧的问题,俩人商量了许多对策,比如加强监管力度,对大型项目的直接控制等等,最后柔玉轻松一笑,“我们恩威并用,实在不行就处理一个,杀鸡骇猴!”
志豪笑着点头,“如果万不得已的时候,就让我出面当这个恶人得了,玉儿继续施恩,我们一个红脸儿,一个黑脸,互相补充,相得益彰。”
柔玉笑眯眯道,“我看行。”
志豪照例出去应酬,柔玉也不过问,倒是经费上,以公司招待费名义给志豪报销一部分,志豪打趣柔玉以公谋私,柔玉笑了笑,“不能再让张副总贴着钱为总公司卖命吧,你又那么小气。”
晚宴凡是樊娟参加的,志豪无不带着柔玉,一天晚宴后回家,柔玉笑眯眯道,“每次和美女共进晚餐都带着玉儿,不嫌玉儿碍眼吗?”
“大美女自然需要小美女作陪,再说那是樊娟大姐,你不想和她一起喝酒吗?”
“想是想,只是不想败了某人的兴。”
柔玉依然笑嘻嘻的打趣,志豪也不理她,突然柔玉认认真真对志豪说道,“你不想听听樊娟大姐的往事吗?”
志豪笑道,“原来玉儿妹妹也喜欢打探别人的事啊,是和樊娟大姐学的吧?”
“我才不是呢?”
柔玉急忙狡辩,“我是无意中打听出来的。”
“打听还有无意的吗?”
志豪笑,“这是贼不打…三年自招。”
“无意中打听,无意中又说漏了嘴。”
柔玉笑起来,“你到底想不想听?”
“愿意说就听,不愿意说的话,就不听。”
志豪摆出副无所谓的架势。
柔玉自觉无趣,悻悻然回屋,志豪还在看电视,不一会儿,柔玉又笑眯眯坐在志豪身边,讲起了樊娟的往事,重点落在情感方面。
原来樊娟有过男友。
柔玉在讲的时候,志豪暗暗思忖,看来自己判断是对的,樊娟绝对是过来人,只有经历了那种情怀的人,才在男人面前表现得游刃有余,不再生涩,至于多少年来再未寻到意中之人,肯定别有原因。
果然柔玉接下来讲的,验证了志豪的猜测。
樊娟在老爹病故之后接手了帝都,恰恰也是和男友分手之日。究其原因,是男友说什么都不与黑道的人来往,断然分手,后来移居海外,再无音信。
樊娟一样不想加入黑道,只因为老爹突然病故,才不得不接管家事,当时除了樊娟,那一份家业交给谁能放心呢,樊娟是独女,家中再无别人。
樊娟的身世至今还是个谜团。道上的人声称樊娟的老爹无儿无女,樊娟是在老爹去世前突然出现的,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有人甚至怀疑樊娟是不是老樊的亲生女儿。
第二年,老妈病故,追随老爹而去,只剩樊娟一个人孤零零支撑着家业。好在周启明等几个一直追随樊娟老爹的人不离不弃,樊娟才将一份家业勉勉强强维持下来,慢慢做大。
作为一个女人,真的不容易,柔玉在讲的时候,志豪在边上暗暗称赞。
尤其那段令人伤怀的情感,又在心理最需要支柱的时候突然消失,志豪甚至能想象到樊娟当时的艰难。不难理解,这是樊娟多少年再没有找到相知相爱之人的直接原因,或许是因为受到了严重的伤害难以复元,这便有了高贵的美女再没有看上某一男士的江湖传闻。
不难想象,樊娟这样的身份,又是那么美貌出众,暗恋樊娟的男人车载斗量,跃跃欲试的主动出击的更不在少数,樊娟多少年来保持这种高贵与矜持,是心灵受伤难以愈合的推却,是再次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难以攻破的堡垒。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志豪暗暗想到,或许迄今为止,樊娟没有遇到一个真正让她心动的男人,精神上和力量上,不能依靠。
柔玉讲完的时候,也感慨不已,“樊娟大姐真的不容易,以后应该多帮帮她才是。”
志豪点头,“这个,玉儿放心,我会的。”
志豪回屋躺下的时候,眼前萦萦绕绕的还是樊娟的身影,这个在道上艰难行进的女人,身世错综复杂的女人,像谜一般迅速崛起的女人。
志豪的应酬还在继续,柔玉打趣说志豪架着公司的名义,广交天下朋友,志豪也不辩解。柔玉后来慢慢发现,先前本来好做的生意,这段时间仿佛更加容易,大约是情感投入在里面,彼此都成了朋友,朋友之间自然容易处。
转眼新年临近,旧的一年将宣告结束,新的一年即将来临。
就在这新年喜庆的时节,柔玉决定远行,到国外考查一批设备。也不是突发事件,都是在计划中的事,只是时间正好在新旧交替之季。
新开发的的一个项目,需要引进一批设备,如果考查合适顺便谈妥的话,开春就可以破土动工,因为设备与基建是相辅相成的,整体设计不能缺少了任何一个环节。
这个项目论证一个月后拍板敲定,设备是最大的一块投资,当然要慎之又慎。按照志豪和柔玉的议定,非总裁出马不可了,如果单单派项目经理出马呢?柔玉想到了加强大型项目控制力度的做法,决定亲自前去,并不是不信任,是担心出事。
一旦出事,无论在哪个方面,都将造成不利影响,再者这个项目经理也在柔玉监管的范围之内,早已经列入杀鸡骇猴的行列,只是此人在这方面能力非凡,不能不用。凡事都应该小心谨慎,如果这个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