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人看苏叶蜷缩着,表情扭曲而痛苦,也都很担忧,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在边上看。
苏叶被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睡袋,夜里山间很冷,几个大男人就穿着保护服避寒,睡袋全给了她。
她说:“火生起来了,我没有那么冷了。”
“我们在火边,也不冷。”终究还是怜香惜玉,谁也不肯把睡袋要回去。
水壶装了热水,苏叶隔着衣服捂在肚子上,但水壶毕竟没有水袋流动性好,也大概是因为寒从脚起,苏叶没觉得疼痛有缓和。
项非问:“好些吗?”
苏叶点头,“好些……了。”
但其实她的声音越来越虚,末了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嘴唇苍白,眉头鼻子拧成一团,眼皮颤颤的,睁都睁不明白。
项非知道这不行,可能做的都做了,现在也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