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是跆拳道黑带,你呢?”
方圆不吭声。
“她还总是跟那几个男人女人在一起,你们认识的吧,你就这么确定他们帮手的时候你能果断?”
每一条都对极了,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又要求他吗?
不,她自己可以做到。也许时间长一些,但是她一定可以。即使不能杀她,给她造成一些损伤也够了。
“不要你管。”她颓然地倒在床上,把头埋到被子上。
“好,那我们总要两清,你说说看,你转化的时候是不是我在你身边保姆一样照顾你?这些时间以来是不是我在喂养你?没有我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要尖酸刻薄谁不会?跟他斗,她太年轻。
方圆翻过身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不就是这具身体吗?想要就来拿?想做就做,一次性结清!”她堵着一口气说道。
范真的生气了,好心好意跟她沟通,她就这种态度?
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见过!就这么一具矮不拉几的身体还当谁都觊觎了是不是!
但是脑袋里忽然想起来当初给她洗澡的经过,那层血痂撕开以后细嫩光滑的肌肤,在空气中白得简直像要发光。还有那对可爱的兔子,圆滚滚白胖胖的,顶上一点樱花的粉红。他和它们算是熟人,它们可比嘴巴刻薄的方圆可爱多了,在他的背上的时候还立起来跟他打招呼,甚至昨晚就在他的怀里颤巍巍的贴着。
他不自觉吞咽一下,好在方圆没有发现。
她闭着眼睛淡然地躺在那里,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
好吧,这是她自己请求的,不是范自己要的啊。
范坐到床沿上,床铺的木板有轻微的反应。
方圆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看起来有点害怕。
范不管这么多,手直接按上他的老朋友身上,轻轻地,隔着一层两层障碍跟他们打招呼。
摸了几下,方圆果然撑不住,拍开他的手。
一直在注意她表情的范痞痞地笑,嘴巴里还哼哼“怎么了?要反悔?”
方圆不说话也不看他,被他摸过的地方自己有了知觉,欢欣鼓舞地立起来欢迎他,那热度从皮肤下传来简直把她的自尊烫伤。
“我觉得不划算。”她抱胸,嘴里木木地说“你在帮我个忙,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不行,到时候你再反悔怎么办?”范靠在另一侧的柱子上问她。
“我不后悔。”
“我不信你。”
“那你总要给我一点时间接受对吧?还是说你喜欢我尸体一样躺在床上让你玩?”方圆气急。
“哦,你的意思是,到时候就不是现在这样了,是吗?”范心中得意,脸上却露出不满意的笑。
“对!”她一咬牙就答应了,其实心里才没有把这当回事,她觉得范果然是为了利益,那这样她也不用再愧疚什么,让他把自己的身体训练好了,报复了肖玲她就自杀,谁还管他想怎样?到时候气急败坏的是他,对着自己的尸体无可奈何吃一个闷亏,她还是完完整整的自己,一举两得。
“行,你要我帮你什么?不过就是训练你让你有能力杀肖玲对吗?”
跟聪明人在一起就是省事。她自以为是的小伎俩才是范真正的目的,看吧,现在他又有了留下来的借口。
范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坐下来,手上还残留着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
不着急,以后总有机会一次性摸个够本,还能给它们做做瑜伽。
他有洁癖,对其他女人的触摸都感觉抵触,但是方圆几乎可以算是从他手底新生的,就像父亲对孩子一样,有的嫌弃都被自己克服了。跟她在一起也挺好的,不用再去跟别的女人尝试。
而且他们的基因更相似,他们是新人类,基因自己就很挑剔,就像人天生不会找大猩猩当老婆一样,他们才是最配的。
“你还不走吗?”她催促他,忽然想到楼下有卫兵不知道他怎么来的。
现在正是洗漱的高峰期,想走也走不了,被人发现他翻墙上来还得了。
方圆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于是收了话自己端坐在床上。
其实她胆子小,一个人睡不着的。闭上眼就会看见那些在她面前惨死的人,明明以前是丧尸她都克服了恐惧,现在却被自己的幻象给吓到。
这些天如果不是范陪着她,她根本不敢闭眼。
那个游戏的名字叫天黑请闭眼,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天黑别闭眼。
范觉得无聊就坐下来,孤男寡女,还是黑夜,总让人新生旖思。
他又过去想吻住方圆,美名其曰让她适应自己,结果脸刚凑过去,门就被敲响。
“洛瑞丝,你在吗?”肖玲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捂脸!
繁玉玉写东西真是又肉又酥,干脆把专栏名字改成鱼肉酥怎么样?
然后,征求文案啊!我写的这是什么东西啊天啦撸。
一经采用有中级红包相送哦!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文采嘛,文风不限,够吸引眼球就行,怎么样?
☆、神魂颠倒
方圆和范对视一眼,他的嘴角挂着无所谓的笑容。
因为是军舍,每个房间只有一个出入口,就是大门。让肖玲进来务必会碰见范,这对她的计划不利,毕竟她不知道肖玲这个人的性格怎样,是会继续追求还是就此放弃。
她不能冒险,所以一开始计划好的在这里觉得自己很好欺负是做不到了。
也许还剩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