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叔叔是人退休,心不退啊!”吕琳笑道。
“谁说不是呢?所以退休后,他一直不服老,觉得有好些劲没使出来,有些遗憾了!晦,不说他了,说说你吧,这些年不见,看你现在的成就,应该不错吧?”兰妮感叹完,看着面前小学妹,早已经不是以前在自己面前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小毛’(头了,她更漂亮了,或者说是一种迷人吧,岁月积淀下来的美好,兰妮也觉得如果自己是男人,她也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给人一种恬静安定的从容不迫,一种深有底气的淡定!
“我呀,很简单,毕业后就进入了机关,然后一路走来,就回到家乡这块土地上,现在想来就象做梦似的!”吕琳淡笑道。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命运让我们在这儿再次相遇!
“是啊,兰姐,真没有想到郑总是你爱人,看你样子,这些年你过得挺安逸的!”吕琳看着兰妮虽打扮简单,但是那简洁却不简价的穿着,以及手腕上价值不菲的玉手镯,就知道她不会为了温饱而担心,应该是个过得很滋润的。“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嫁给一个商人,原本以为自己只会和文青结缘,看来自己还是脱不了这一身俗气啊!”兰妮自潮起来。
吕琳笑道:“兰姐可不能这么说,郑总是个挺有事业心的男人,人也不错,你就知足了吧!
“开玩笑的,其实人都是不能免俗的,真的跟了一个一穷二白的酸文人,估计也乐不起来!”兰妮看了一眼吕琳,然后起身对吕琳笑嘻嘻道:“吕县长,我今天就是来认认门,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那就不影响你休.息了,过两天请你去我家玩,到时老爷子也在,大家一起聚聚!
看着兰妮的一番真诚,吕琳也不好拒绝,何况她把兰仁民这样的长辈搬出来更让她不能不去,于是稍一思索,应答道:“好,到时我一定去拜访!送走了兰妮,吕琳回过神来,看着桌上留下的半杯水,她嘴角微微上场,这时她想到了郑勇军,想到了正在标招的公路项目,不由得心脏轻轻一颤,胃前所未有的难受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胃炎又犯了,于是拿起一块备好的饼干,放到嘴里,轻轻的磨了起来,这是她自创的止痛良药……
米德来,这几天为工程项目的事一直忧心冲冲,从吕琳这儿他没有得到实质性的答案,只有原则性的指导,他不清楚她对鹤飞工程的真实意思,而胡天亮那儿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倾斜性,但他内心里里确实不认同鹤飞的实力,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抽着烟,苦苦的思考着,直到下晚班,也没有想出个头绪,田有宝是他的得力下属,他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已经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跟他讲了,然后眼巴巴的把决定权扔给自己,看来自己这个副组长真难当啊!
无精打彩的回到家,贤慧的老婆早已经把晚饭烧好,等着他,见他进家门后马上上前拿过他的包,递上拖鞋,看到他一脸的疲惫和嘴巴里散发出来的烟味,她不满的嘀咭道:”让你少抽点烟,就是不听,晚上咳嗽得让人吃不消!要是搁在平时,米德来随老婆嘀咕,总之她是为自己好,只是嘴巴哆嗦一点,可今天心情特别烦躁,于是不耐烦道:“一个老娘们,整天唠唠叨叨千吗?你男人好歹也在外面是个刁、领导,总得应酬吧?
这米德来的老婆有一个特质就是好,当他冲她发火的时候,她一般马上会闭嘴,不再火上浇油,于是话题一转:“吃饭吧,不然凉了,有你最爱吃的蒜泥拌海带!
米德来见状,也就不再坚持自己的坏脾气,来到桌边,看到几样小菜都是自己爱吃的,于是感激地看了一眼默默不响的老婆,致歉道:“对不起啊,最近事儿烦,你不要放在心上!
老婆抿嘴一笑,瞪了他一眼:“老夫老妻的,谁不知道谁的脾气,计较个啥,
米德来夹了一口菜,脑子里还在想着工程上的事,以及前几天早上在县府大院遇到郑勇军时,他对自己低语的话,于是他放下筷子对老婆道:“快去把郑总留下的中华烟拿过来!
“这么急?吃好了饭再说坝!
“让你拿,就拿!”米德来急了。
“不要急,再急血压又得高了!”老婆赶紧起身去了内室,她把两条烟放到米德来面前:“原封不动,你看吧!
米德来把香烟拿出来,这是一种硬壳的中华香烟,他拿在手上看了又看,总是觉得哪儿有些不对,突然他发现这两装上的膜纸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于是看向自己的老婆:“你真的没动过?
“真没动,我又不抽烟,动那啥玩意干吗?再说你不是不让动的嘛!”老婆解释道。
米德来的目光重新落在香烟上:“那不对啊!
“怎么不对?
米德来,干脆打开一头,当他掀起来时,从里面掏出一包香烟,发现也是拆过封的,这下更惊奇了:“这是搞的什么名堂?”带着探知欲,米德来一下子打开香烟盒,发现里面是折起来的人民币百无大钞,这下他蒙了,于是一盒一盒全拿出来,数了一下,竟然有五万元,于是他颓然人扔下香烟盒,骂道:“姓郑的,你这是想把我往死路上逼啊,跟我来这手!
米德来老婆看到这么多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是钱呢?
米德来不高兴的瞪了老婆一眼:“我不在家,你怎么随他收人家的东西?你看看,你害惨我了!
米德来老婆显然也吓呆了,带着哭腔道:“我也不知道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