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一看见你就不好了。”
“嗯,”他笑起来,“你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放心你妹。
“那再说一件让我放心的事吧,下周的高数期中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叉!我本来都催眠自己把这事给忘了。
“……我绝对不补课。”我飞快而警惕地吐出一句。
他侧过脸看向我,车窗的天光把他的凤眸衬得分外明亮,闪动出一种奇异的光泽,
“我说过要给你补课了?”他口气变得分外正经,“祁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我面前自作多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没等我开口,他又接着说道,“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口是心非,你如果真想补课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像你这样的问题学生比较少,说真的,老师挺无聊的。”
“……”
我靠,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居然莫名地低沉忧郁了。
我真真不想在理这厮了,每次都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苏信,我真看透你了!
你丑陋黑暗庸俗扭曲的本性早晚得被我揪出来。
面对你这样的,沉默是金。我转过身去,睡觉!
漂亮的女导游在前面给我们讲着扬州的历史,“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古城扬州拥有着……”
她柔和好听的嗓音越来越低,最后渐渐消失了。
……
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就是寒冷的冬天,辛欣一个劲把我往人工湖里推,我拼命挣扎,她还是猛烈的推我。我赶忙一耳刮子甩过去。
“啪!”脸颊一阵疼痛,我一下子惊醒了。
就见辛欣一脸惊诧地站在我跟前,“祁月,你咋了。”
“啊?……”我揉揉眼睛,还没完全醒过来,喃喃回道。
“你抽自己耳刮子干嘛,做什么恶梦了?”
“我不是抽的你耳刮子的吗?”
“好你个祁月,做梦都在抽我耳刮子!”辛欣脸一黑,随即又得瑟地笑起来,“哈哈,让你抽,最后抽成自己了吧。”
“我靠,天那么冷,要不是你把我往湖里推,我能抽你么。”
“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呢,到酒店了,都在车下等你呢。”
我彻底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件外套,有点眼熟,经过三十秒钟辨别后,竟然是苏信的!我一惊,赶紧这弥漫着一股人渣味儿的衣服扯下来,拎着包走下车去。
进了酒店,导游已经整合好人员,在大厅里安排房间,苏信因为脸蛋外加身高优势,我立即锁定他,拖着箱子快步走过去,在他身边同他交流的几个女生见到我,立即神色复杂地退散开去。
我的表情很凶悍吗?
我走到苏信跟前,把衣服朝他怀里大力一塞,“老师,衣服!”
他接过衣服挂在手臂上,一直定定看着我,神色看不出喜怒。
我心里顿时发毛起来,莫非我在睡着的时候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不至于啊,要是做了的话,前面的辛欣肯定会第一时间嘲笑讥讽我的。
“噗。”他自己在一旁绷不住的笑起来。
“笑什么。”我困惑的看着他。
“祁月,你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他止住笑,皱皱清隽的眉目,“每次看到你都有种莫名的喜感。”
“哈哈,”我干巴巴笑两声,抬起爪子大力地拍拍苏信的肩膀,“真巧啊,我每次看到老师您也有种莫名的厌恶感。”
我自认为我这动作挺能对他起到震慑作用的,无奈他个子高,我还得踮起脚才能拍到她,结果我这明明很霸气的动作反而做的相当猥琐做作。
“彼此彼此。”他弯腰在我耳边吐出这句话,随即走到数学班那队的前头去了。
苏信看上去挺高兴的,阳光下,一张清俊的小脸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下午我们首先去凤凰岛游玩,我跟在大部队后面,摇着扇子,累到不行,连导游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老师都跟在我们学生后面,辅导员见我一脸异状,关切道,“祁月你没事吧。”
“没……事……”我气若游丝软弱无力。
苏信走在辅导员身侧,看我俩眼,眉心微皱,就莫名地跑到前头去了。
苏信,姐姐的状态再惨不忍睹您老也不用吓得跑到别处去吧,还表现地如此赤/裸裸。我……去……你……丫……的。
过了一会儿,导游便吩咐大家休息,太及时了!我瘫倒在草坪上,咕咚咕咚喝光一大瓶水才稍微恢复点神清气爽。苏信在我面前蹲下/身来,问道,“祁月,你没事吧。”他顺手摸摸我额头,冰冷的触感直达我神经末梢。我反应过来,刷的一下拨开他的手,他一愣,随即笑起来回首对导游做了个ok的手势,就什么也没说,就起身走了。
我们辅导员凑过来打趣我道,“祁月啊,我怎么觉得你跟苏教授关系不一般啊。”
我索性捂住胸口,“老师……你挡住了我的空气,我又有点难受了……”
辅导员吓得跳到一边,我才松了口气。
那导游才继续开口道,“前方是凤凰岛生态旅游区很出名的休闲项目,乡村烧烤。”
烧烤?!我的耳朵噌地竖起来。
“我们待会儿就去玩一下自助烧烤。”
我一下子雀跃了轻松了无限漏*点了。美食永远是都这么具有诱惑力。
“现在先把人员分配一下。三人一组。先从我们老师开始。”
几位辅导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