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几声,阎日走到寝宫的门口处对著里面说:“皇上,内阁急奏。”
刚从密室里出来的秦歌不由得蹙眉,会有什麽急事要这麽晚送过来?他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何事?”
阎日低著头回道:“奴才也不知道。内阁把奏折送到东暖阁去了,奴才想著应是急事,所以斗胆禀报皇上。皇上是回东暖阁,还是奴才让他们把奏折送到皇上这里来?”
秦歌想了想,道:“到东暖阁去。”
“是。”
阎日上前一步关上寝宫的门,跟在皇上身後低著头朝东暖阁走去。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阎日的嘴角是隐忍的喜悦。
一进入东暖阁,秦歌就拧起了眉心:“人呢?”
阎日在他身後道:“奴才也不知,可能是在屋里头吧。”
秦歌环顾了下四周,屋内一个奴才都没有,他不悦地朝里屋走去,边问:“送奏折过来的是谁?”问话间,他已经掀开了门帘。当门帘掀起的一瞬间,秦歌愣在了当场。阎日瞟到了屋内的人,无声地退了出去。
秦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