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一副青白的病秧子姿态,风大点一就吐血,嗓门大些马上昏倒的德行,但其死皮赖脸装疯卖傻趁火打劫作威作福的狗样子尤胜从前。深知自己身单力薄不是夏侯尚的对手,于是无耻的搬出自家兄弟做后盾,还美其名曰他们是为了公主老婆做免费保镖医生谋士来的。
终日“淫妇”不离口的“保镖”二哥禹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角落的暖阁上自得其乐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对夏侯尚的轰烈登场,他也就掀了下眼皮,然后视线再没离开那碟子御制五香豆干。
那个凉凉的坐在一角的小杌子上,堪称药死人的死人大夫禹药连眼皮都没抬的不紧不慢的继续磨着他的死人药,浓烈的奇怪药香薰的满屋子都是。
鬼点子不少的谋士禹葵倒是表现的很热情,从堆积如山的公文中冒出头来,嘴里叼着笔兴味盎然看看我这边又看看夏侯尚那边,一脸怪笑的等着看好戏。
紫扣他们几个侍婢们早闻声跑掉了,我连个一搭一唱找台阶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装鸵鸟的静观其变。
夏侯尚定定的站在了书案前。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