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重多了,又怎么不去记得它更多?”
“痛啊,”她理所当然地说,“碰一下就难受的话,就不去捞了,它自己往下掉,沉进记忆的深渊了。”
蒋校长笑着摇摇头,“所以说,快乐要轻一些,而且你时常去捞一捞,它们就留下来了?”
“留不下来的,”叶和光也笑,“我觉得,灵魂行走的路不是水平的。”
她竖起手掌,往上飞,“漂浮着,不断的上升,最后上升到天堂里……跟着你的东西都往下掉,掉得快掉得慢,怎么挽留,最后还是要掉下去。”
“可是有过,就好啦。”叶和光说,脸上有一种孩子气的认真。
在大山里过了半个月,出来的时候已经八月了。
叶和光接到经理的电话,说你会回北京吗,她的回复在嘴边转了个弯儿,先问:“什么事儿啊您?”
“咳咳,有个游戏展,刚好在北京,就打场表演赛的事。”
“我,我准备去珠海看我爷爷奶奶和怀孕的堂姐……要去吗?也可以去。”
经理没话说了。
叶和光在珠海落地的时候,收到消息,吕泊远代她去了,人家重金聘请冠军队成员,虽然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