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她,这优柔寡断的矫情劲儿一点儿都不像她。
哼!
翟念皱了皱鼻头,也不开灯,借着门廊里那一豆灯光,循着自己的记忆,一路摸到厨房旁边的储物格。
她知道这是傅祁放酒的地方。
上次男人不在家时,翟念还从这里摸出一瓶年份很好的红酒。
只是这一次,翟念却扑了个空。
红酒没有了,只有一瓶白酒。
翟念拿起酒瓶,举至眼前转了一圈,发现这酒叫“茅台”。在她印象中,叫这个名字的酒,好像在国内是顶有名的。
翟念眨眨眼,也不挑剔,从橱柜里取来酒杯,转身坐在吧台上就开了酒瓶。
白酒和红酒不同,从气味上闻着就有一股辛辣感,这让翟念喝第一口时,不免保守地浅抿了一小口。
入口的味道果然有点辣口,但后味醇香,实打实的粮食酿造,虽然有一种像在喝着酒精的错觉,但液体滚进腹中所带来的轻微灼热感,意外地让人倍觉酣畅。
这让翟念感到惊喜。
她将厨房里傅祁特意给她留的饭一并端出来,就着剩菜,喝着茅台,不一会儿,酒瓶就下去大半。
到此时,翟念才终于觉出白酒和红酒,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