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皇子的面容,却由于他始终垂着脸,只能记起模糊的轮廓,“我,没看清,应当是漂亮的吧。皇族里哪有长得见不得人的?再说,论相貌,我可从没见过比父君更美的,用这首诗形容最恰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宇文思源住了口,没想到今天一松懈,竟然将这个搬来哄父君。
“然后呢?”宇文涟抬起头问,一双墨玉似的眼瞳泛起微微笑意。
“‘宁……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宇文思源低下头,羞愧的红了脸,做这首诗的已经忘记了名字的大人,原谅她吧!
“不错,没想到皇儿也知道丰国三皇子的这首诗。”宇文涟明媚的笑了开来。因为那年的比试,宇文涟对那位皇子的动向很是在意,所以才知道的。
宇文思源,囧。这三皇子还作了多少诗啊!
“总之,那临陵皇子是不会有父君好看的。”宇文思源及时调整了面部过囧的表情,只是不论怎么看还有些怪异。
“父君毕竟老了,哪能和年轻人比呢。”宇文涟叹了口气。
“父君,在女儿心里不管你多少岁都是最美的。”因为我爱你啊。
宇文涟又叹了口气,只是看这她宠溺的笑着。
是夜,宇文思源拿着惊蛰整理过的关于那位丰国三皇子和临陵皇子的资料不住抚额。那位皇子也不知道是男穿男,还是女穿男,他人已经死了,宇文思源也不可能从这写生冷的资料上了解到他的心理。这位皇子,十余岁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之后性情大变,由原来的安静贤淑变得较为活跃。一生画作近百,多是油画和素描,却因为去世的早,并未留下传人。有著名诗句二十余首,在丰国被喻为诗神,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贤惠,曾发明特制美食十余种。宇文思源放下资料,也许这位穿来的老乡是位学艺术的,并不善于制造武器,跟她比,五十步笑一百步吧。她做的也只是提些建议然后着人去兵仗局研究而已。
临陵皇子的资料相对而言简单的多,年十五,丰国九皇子,少时丧父,并不受重视。因为要前来大凛求亲,临行前才得了个封号临陵。
作者有话要说:嗯……点头……俺原来想说啥来着……忘了……汗……挠头(v?v) 想~
哦……对了是关于“独龙草”,是我自己编的,虽然网上也有这个,但是不知道一不一样
总之就是药效可以喝人参、天山雪莲之类的比的药物
遁逃…………
第五十章
凤凰花落
才下了车,宇文思源就进冯宅的门,直接向内堂走去。这几天来的勤了,那看门的小斯早就认得她了,也不阻拦,直接放了她进去。
冯静安和方珍二人本来就极对她的胃口,在加上方珍身上的秘密,还有他们二人之间的暧昧,让宇文思源好奇的紧。开始只是因为好奇而多来了几次,现在却真和他们成了朋友,虽然隔着面具,但是在她心里却真的当他们是可以信任的朋友。每个人都有秘密,如她脸上的这块面皮,如方珍的身世,如冯静安的隐瞒,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三人成为朋友。谁都有那么两三件说不出口的事。
虽然父君似乎不愿意她与他们多加来往,但是宇文思源却有些抛不下与他们在一起时的轻松。这些年来,她寂寞了太久,尝到这样平等、轻松的友情几乎不想放手。
哼着小调,宇文思源径自推开了冯静安的房门,她皱了皱鼻子,屋里好像有股奇怪的气味。接着她就看见冯静安散着发,只着着单衣神态慵懒的从走屏风后面出来。
“先……先出去。”冯静安见到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满脸通红且迅速的将她推了出来,并且插上了门,这一连串行动如行云流水般,期间她连话都没能插上一句。
宇文思源倚在门边,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方珍略显疲惫的声音,淡淡的笑了,看向那灿烂的日光穿过绿叶而形成的斑驳树影,真是夏风微醺人欲醉呀。
久久,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了。冯静安抚着方珍从门内缓缓走出。宇文思源打量了方珍两眼,只见他眼角透着疲惫,眉头蹙起,似乎在忍着疼痛,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昨天我与他对弈一时忘了时间,就让她先在我这儿歇下了。也许是换了地方不习惯,没想到他今天就病了。”冯静安显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却不知,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得了热伤风?”说着,宇文思源担心的作势要试试方珍额头的温度。哼,叫你骗我,虽然这样想,宇文思源的动作却极缓。
“啪”在她的手还远未碰到方珍的时候,就被冯静安的狼爪狠狠的拍掉了。
宇文思源捂着发红的手,泪眼汪汪,很是无辜的看这冯静安,似乎在控诉她的暴行,其实心里早笑抽了。
这就是女人的占有欲啊,第一次见。只怕她对父君也是这般吧。
“他……他没什么,妹妹你别担心,男人……难得你来,他过些时候就好了。”也许是被宇文思源看的心虚,冯静安心里一乱,险些将实情说了出来,还是方珍拧了她一下才及时改了口。不过宇文思源早已猜到方珍是怎么回事。据李师傅说褪处子纹可是很痛的哦。
“方姐姐既然不舒服,怎么不继续在床上歇着?”宇文思源睁大眼睛,十分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