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能和陛下一起为帝君殿下庆生,葭儿就高兴的不得了,真期望那一天能快些到来呢。”沈葭的脸因为兴奋而有些发红,与陛下一起表演,这样的机会,对于他们这些男子来说,只怕终其一生也只能有这一次吧。
古墨烟和秦舒姌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宇文思源。
而她被吊的高高的紧绷心情骤然松懈下来,有种终于又活过来了的虚脱的感觉。宇文思源在心底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番,真是杯弓蛇影,差点将自己吓死。
“皇儿,父君很期待你的节目哦。”宇文涟见她没有反应,促狭的笑出了声。直接帮宇文思源决定了,不给她丝毫否定的机会。
“孩儿知道了,一定不会让父君失望的。”宇文思源如释重负的笑了,这短短的时间,她的心情像是坐了云霄飞车一般,几经起落。
总之,只要不是想她预想的那般,那就真是太好了。宇文思源舒了口气,心情随之雀跃起来。她深吸了口气向窗外看去,觉得此刻,天也蓝了,风也清了,花儿也红了,草也绿了,身边的一切看在她眼里都是那么的顺眼、舒心。
不是她想的那样,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偷笑,虐只是刚刚开始……哇咔咔
可怜的思源,谁让大家都想看你动情捏
本来你亲妈我是想让你卷末在动情了,如今你只能整卷整卷的演苦情戏鸟~~~
为你撒一滴~~t_^
第四十章
请安
宇文思源睁开双眼,现在应该卯时整,卯时整起身,已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生物钟使然,今日也不例外。这是天还未亮,寝宫内烛光摇曳。
她坐起身来,正要下床,却突然愣住,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躺了回去。
宇文思源用手背敲了敲额头,才记得从今天起,就不用去父君的寝宫问安了,如此她现在便有了大把时间准备早朝,早起也就失去了意义。她失落的合上双眼,可惜维持了数年的生物钟,却让她不能继续入睡。闭上眼睛,脑中想的全都是父君的身影。
父君太可恶了,她恨恨的抱怨。要命的是,即使是他逗她时腹黑、促狭的笑容,也能让她怦然心动。
“唉……”她真是没救了。
突然,她身上的锦被被人掀了起来。宇文思源心中一惊,睁开双眼便看见那张魂牵梦萦的俊颜,是父君。
宇文思源呆呆的看着父君,他置身于昏暗的烛光中,摇曳的烛光从侧面打在他的身上,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感觉。烛光为他乌黑的长发染上了暗金的色彩,墨玉似的双眸,此刻也被烛火映上了橘黄的色泽,白皙的肌肤、润泽的红唇像擦了蜜一般诱惑着宇文思源。
橘黄与暗黑的色彩,温暖的诱惑中却藏着致命的危险。
宇文思源贪婪的看这父君的面容,也许只是一瞬,也许过了很久,“啪”烛火爆破的声音打断了她游向天际的思绪,将她拉回现实。
宇文思源冷汗直流,如果刚刚的气氛一直持续下去,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把持的住,万一做出些什么越规的事就糟了。她的心情,只能藏在心底,不能被任何人知晓,尤其是父君。
她刚想问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来这里,父君却将她扶起来坐好,有些抱怨的说道,“白露说你每日卯时正便会醒来,本想着在外间等你起来,没想到你今日竟起晚了。我在外间等了你一刻多钟不见也你有起来的动静,只好进来将你叫醒。来,这个给你,先醒醒神。”说完就将早已准备好的擦脸用的手巾放入她的手中。
宇文思源晕陶陶的捧着温热的手巾,机械的擦着脸,怀疑这样的早晨是在梦中,幸福的甜蜜与酸涩一点点在心中滋长。只是手中巾布温暖的触感提醒她,这是现实。这样的父君,让她怎么能放得下心中对她的感情?
父君真是太坏了。
“父君……你怎么会在这里?”宇文思源下了床,向已经盛好了温水的脸盆走去。他是怎么做的,她自小修炼内力,听觉也算灵敏,居然没能察觉。
“昨日不是和皇儿说过了吗?皇儿为了朝政日夜劳累,每日去宁宫请安太过辛苦。如此,倒不如父君来皇儿的寝宫来看你。”宇文涟的表情很是无辜。
宇文思源背着父君,向屋顶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道理?“父君,自古以来都是晚辈给长辈请安,怎么能倒过来呢?”宇文思源的心里一片恶寒,她已经可以预见几天后谏官们向她砸来的雪片一般的奏章了。
看来自己又被父君耍了,枉费昨天她还为请安的事情难受了好些时候。
“怎么会是反过来呢?父君来这里又不是向皇儿请安的。”宇文涟有些迷惑的眨眨眼,看着女儿有些发苦的面容,随即明白了她的心思,“皇儿不用担心那些谏官们。皇儿是给父君请安,当然要按照我的喜好。父君现在喜欢现在这样,别人又能说我什么呢。”
那些大臣们的确不会对你唠叨,只会对这我唠叨而已,宇文思源在心中腹诽,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父君我现在不过是个快卸下担子的糟老头子,若动动腿脚就能让皇儿轻松些,又何乐而不为呢。”宇文涟见女儿依旧气鼓鼓的嘟着嘴,连忙安抚。
“父君您可别这么说,如果糟老头子能长的如父君这般好看,只怕全天下的男子都要挣破了头去当糟老头子了。”宇文思源向着屋顶翻了今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