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内殿,乾隆坐在床边,接过容嬷嬷递上来的帕子,替景娴擦着额头上的汗,柔声道:“景娴,朕来了,箫剑的师父也来了,你和孩子会没事的。”
箫剑深知师父脾性,搬了圆凳搁在床前,岳清看着箫剑道:“你小子还算尊师重道。”而后落座,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搭在了景娴的脉上,而后对着景娴说道,“娘娘还请放松。”
岳清一边号脉一边吩咐箫剑:“准备银针。”而后对着孙璟道,“你可还记得固本止崩汤的方子?配来煎好。”
片刻后,她站起身躬身对着乾隆说道:“皇后娘娘气虚体寒,忧思过度,如今只有催产一法或可保母子均安,还请皇上回避。这屋子里,只留下箫剑即可。”
乾隆道:“你若是出了差错……”
岳清哼了一声,而后道:“皇上若是信不过,民女自请告退。”
箫剑凝眉道:“师父……”
乾隆隐下怒气,说道:“是朕的不是。岳大夫尽管施针,朕守在皇后身边,绝不扰乱。”
岳清微感无奈,心知他有些信不过自己和箫剑,于是不再理会,径直问箫剑:“催产术的配穴你可还记得?”
箫剑恭敬道:“不敢或忘。”
岳清轻轻颔首,捏起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