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家吧,让我借宿一晚。”
陈易澜有了底气,“韩纵,你在我家,什么都做不了的。”
韩纵听得嘴角微弯,“我也没想做啊,”他撩了撩自个衣领,“我都这样狼狈,还能做什么?”
陈易澜终于放下警惕,发动车子驶离这里。
韩纵仰面靠在椅背,长长舒出一口气。
“谢谢你。”
陈易澜静默片刻,“不必,我算不上帮你,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今晚会影响你么,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走?”韩纵问,“正义,一旦跟政治、权力扯在一起,就不是你原本设想的界限分明。”
“我不管别人怎样,但在我这,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心里有杆秤。”
韩纵并未接话,安静听着。
“没人能代表正义,包括我,我只是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不管结果如何,是好是坏,至少自己不后悔。”
车子开到枢纽站附近,陈易澜再下逐客令:“你就在这下去,找宾馆或打车都很方便。”
“不,”韩纵强烈反对,“我今晚不想一个人待着。”
“你不是已经同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