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澜那么聪明,当然一听就懂,本来她手里还拿着一份案情陈述,这是正在办的一个案子,才起个头而已,但她已经把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好。她想着,这是自己最后一份心意最后一点贡献,结果……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已经不是生气,而是失望,心冷,冷的她打颤。
“不过我看她的意思,是想三年后还重新来过,毕竟这报告顶多管三年,韩检,要不咱们趁热打铁?”
“弄个疾病说她身体不行……的确,是有点不真实,那就……诶,她搞那案子不是跟妓/女密切接触么,就说她办案过程触犯了检察官的原则、条例,处罚是终身禁入。”
他们竟然用这种无伤大雅甚至是戏谑般的语调来决定她的去留和命运,陈易澜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慢慢沉到谷底,那种寒意令她周身麻痹,说不出话,甚至连表情都是僵硬的。
不知韩纵说了什么,领导这边又谄媚地笑了起来,“韩检说得是,对女人得呵着点,那就三年后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