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探别人的秘密是不道德的,她在作最后的思想斗争。
但度泽为什么这么神秘?他的耳钻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居然可以经常变换出各种不同面貌的骷髅?有时看着像在笑,有时又像在生气,有时还想从黑钻里跳出来,她已经问过度泽很多次,关于骷髅的问题,但他却从来没有正面回答她,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烫门在她剧烈的思想斗争中,已经不知不觉地开了一条缝。
无穷无尽的漆黑从门缝里溢出来,似乎只要她一拉开烫门,度先生的秘密就从门后跳出来,就像那个奇特的骷髅一样——
梁诗诗咬了咬牙,一把将门拉开——
门的确开了,却不是她拉的。
一张冷漠的脸出现在门后,又隐藏于黑暗之中,声音像浸了万年寒冰一样,令人寒意刺骨,仿佛他们又回到了最初认识的那个夜晚,她依偎在他身上,但他却完全无动于衷,甚至当众拒绝她。
“做什么?”他问,眼眸微眯,透着一股浓重的厌恶。
梁诗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