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颔首,她采访团长的时候旁敲侧击问过。这个年代杂技团的福利保障还不到位,一般退役的演员都是给他们一笔钱买断,如果和高层关系好一点,说不定还能帮忙安排工作。
“那个少年叫做成酥,今年二十岁。团长说成酥本来是满城杂技团二十年来罕见的奇才,手脚灵活,动作到位。长得也特别帅。”
“那场意外毁了成酥的筋骨,他再也无法表演杂技了。本来他的工资是一众演员里最高的,他甚至还把一家人从农村接来这里住。现在他满身伤病地退役,也没有学历,只能在小按摩院里靠给人按摩勉强为生了,还要拖拉一大家子,十分艰难呐。”
成酥……满城杂技团……头牌……周奇奇一阵彷徨,她现在才意识到,命运到底有多么大的力量……
从《满城晚报》到社会版记者,再到林毓采访杂技团,这一个多月来的时间如同一根精密的丝线,将她所有的命运无形中串联到了一起。
周奇奇记得将她从十五年后传送回现在的那个新闻,标题是:
《骇人听闻,前满城马戏团金牌演员沦落按摩院策划仙人跳,诈骗金额三十余万,受害者达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