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果地握着拳头地小手停在了他胸脯上。阵阵晕眩袭来。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地吻总给她一种久违地感觉。她明明不愿他亲近。但又对他地吻深深着迷。不忍也不愿将他推开。
他眼里地越来越浓。到隐忍地快超出他地忍耐限度时蓦然停下。慢慢离开了她地唇。看着她嫣红地粉面。仰起头深吸口气。真希望大婚之期能尽快到来。
玟果垂下眼睑不敢看他。
“你怎么受的伤?”她虽然突然醒来,但消瘦的面颊显示着她重病初愈的虚弱。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如说的好。”被恶魔所伤,这听起来荒谬的事,该不会有人相信吧?虽然有不少迷信的人,但这个男人……不会是那种迷信的人。
“你不道我不会信?”他大拇指轻抚着她滚烫的面颊,声音磁性而诱惑。
玟果想了想,这事还真没人可说,在弈园更是半字不能提,凭着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想知道的更多,却是困难重重,这次冒险,便险些送了命,不如跟他提提,如果他不信只当玩笑,一笑而过,也不必当真,“你相信这世上有恶鬼吗?”
“恶鬼?这些我南征北战,双手染满鲜血,在别人看来,我便如魔似鬼。”他嘴角带着戏笑,眼里却有着落寞。
玟果抿嘴笑了,在不知他是太子之前,他在她心里也如魔似鬼,“我说的是真的恶鬼,不是我们人类。”
“呃?”他眼里闪过一丝迷惑。
“我说我是被恶鬼所伤,你信吗?”玫果笑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
他俯视着她,脸上看不出对她的话做何想法,“到底是怎么一回?”
玟果不能不暗暗佩服,的确有大将之风,遇到再荒谬的话,也没有任何大惊小怪,“我可以从一个恶魔那儿感应到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
“所以你就这么做了?结果被他所伤?”
“对,是不是很荒谬?”
“有点。”
玟果“呵呵”一笑,“所以我说我不说的好,说了你也不会信。”
“如果换成四年前,我听到这些,我会觉得是荒谬至极,但如今……”他摇头一笑,自从那个女人平空在他床上消失,他就不得不信,这世界上还有一些不为人类所知的事。
“如今怎么?”玫果眼里又升起希望。
“如今,我不能说相信你所言,但也不会不信。”
玟果象霜打的茄子,蔫了,这不是废话吗?
“你想从恶魔那儿知道什么?”他看着怀中泄了气女人,不禁莞尔,听口气,根本没相信她的话,不过是顺着她的意问问罢了。
玟果叹了口气,“我想知道的事,太多了。”
“哦?命都差点搭上了,可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东西?”
玟果肩膀垮了下来,没精打彩的摇了摇头,“可惜我能支撑的时间太短。”
弈风脸上的笑慢慢收敛,抬起她的下巴,令她直视着自己,审视着她所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管真假,这样的事都该生,真认的道:“只要留着性命,想知道的事总有一天会知道;如果命没了,就什么也没了,以后不许再这样冒险。
”
玟果勉强的笑了笑,如果她有别的办法,又怎么会走这条险路。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玟果想了想,纳兰氏一族人数不少,而且精通剑术,而弈风长年征战,应该熟悉各部落分布,再加上他也是练武之人,或许知道,“你可知道纳兰氏?”
弈风微微一愣,紧盯着她,眉头慢慢拧紧,若有所思,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满。
一看他那张臭脸,玫果开始后悔问错了人,撅着小嘴,正要转开时,却听他道:“纳兰氏在过去是在虞燕二国间的一个不小的部落,有上万的人口。”
玟果脑海里闪过那数千正在受苦的人,小心的等着他说下去。
“当年虞燕还是盟国,两国对纳兰氏十分顾忌。”
“难道纳兰氏要反?”
“纳兰氏自然不会反,但他们却不愿受任何人的约束和压迫。这对虞燕二国的统治来说,不能不说是块心病。不过……”
“不过什么?”玫果见他停下,急着追问。
“不过他们想要的不仅仅纳兰氏的顺服,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那是什么?”玫果已经隐隐猜到,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是想纳兰氏成为他们忠心的奴隶,成为他们手中的剑。”
玟果暗吸了口气,果然……
“纳兰一族有着超高的剑术,有出众,杀人于无形,其中以族中长老慕家最为出色。那么收服纳兰氏一族,就成了燕虞二国的目标之一。”
“那纳兰氏现在呢?”
“在十九年前,纳兰氏一族无故失踪,再也没有了消息。”
“无故失踪?”玫果心下黯然,或许十九年前就是纳兰氏大难临头的日子,但到底他们用了什么办法,将纳兰氏一族尽数捕捉,就不得而知了。
“你为什么问纳兰氏?”他心下了解,只是需要她的回答来证实自己的猜测。
这两天事太多,更晚了点,抱歉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