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宫钰瞪着面前的水碗,早把玫果十八代祖宗全骂光了,也没理会那些祖宗中,也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祖宗。
又是几碗水下去,再也站不住,小娴体贴的搬来椅子,她一屁股坐下去,这肚子却更是难受,终于有了小解之意,顾不得礼仪,一路奔了出去。
玫果咬着唇笑看向佩衿,有些得意洋洋,佩衿心存感激,对她的小孩儿报复做法,却是摇头叹笑,不管她天真也好,无赖也罢,终是为了给他出气。
子阳却是满肚子不是滋味,她如此偏帮自己的夫侍,让她嫉妒得发狂。如果她当年是与自己订下的婚约,那该如何?是否也会如此对自己?
越是这样想,越是不服这口气,只等事成,玫果必须回到他身边,不惜任何代价。
随着寒宫钰和那三个侍宠的进进出出,那书案上的水减少的速度却越来越慢,算下来,她已经喝下了三十几大碗的冷水,现在不光是小解这么简单了,开始腹痛如绞,只道是冰水喝的多了所致,却没想到玫果在给她递水之际,落下了少量泄药。
只不过她用量极为讲究,不会发作太快,在寒宫钰喝下二三十碗水后才开始发作,不但如此,这药性虽然来的缓慢,但是后劲却长,等她回去,任什么药也治不了,足足能让她拉上六七天的,药性才会慢慢消失。
这几天足够她脱层皮了,等不泄了,要恢复体力,在床上最少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到时就算她怀疑是自己做的手脚,要全京城最好的太医诊断,也查不出是被人下了药,只能认定是喝冷水太多造成,再是恼怒,也是咬玫果不进。
如此这番又是两盏茶功夫,那三个夫宠相互靠着瘫倒在地上,一口水也喝不下了。任寒宫钰怎么瞪眼,打骂,也顾不得了,只是一味摇头摆手。
寒宫钰开始还能骂人,到后来瘫在椅子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视线从还剩了近半桌的水碗移向玫果,已经不是瞪了,带着哀求之意,见玫果仍端了碗水,死的心都有了,两眼含泪的看向子阳。
子阳与她虽然并非真情实意,但终究是夫妻,也是不忍,唇动了几动,这求人的话却说不出口。
逸之看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差不多了,再玩下去真要出事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天不早了,这游戏也玩得差不多了。”
玫果也知道寒宫钰喝的已经到了极限,再喝可能真要撑死在这儿了,明白三哥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也就顺着他的话,望了望门外,“哎呀,玩高兴了,竟忘了时间了,都这时辰了,罢了罢了,我还得去给我爹请安呢,今天就玩到这儿,下次再玩过。”
寒宫钰顿时长松了口气,彻底软在了那儿,直呻吟,发誓定要找机会把今天受的这罪讨回来。
玫果扫了桌上所剩的水碗,对门外小厮叫道:“去寻个大缸来,把这些水装上,给二公主捎上,带回府上去慢慢喝,省得二公主落下个不守信用的骂名就不好了。”
寒宫钰脸上更是乌云滚滚,但只要不要她再喝这些该死的水,怎么都好吧,反正扛水缸的不是她,只不过走在街上有些丢人罢了,所幸她有辇车,权当看不见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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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5章 囚禁
雪飘飘零零的下,一些被风吹落了雪,露出真身的树杆上,又散上了一把盐珠子,慢慢的越来越多,最终给树枝覆上了一层白。
离洛不知这是第几冲到大门边被这弈院的护卫拦下,他的耐心被消耗到了极点。
被招回来后,末凡,慕秋,冥红,佩衿均不在院中,也没交待下招他回来做什么,不管问谁,都是一问三不知。
他一回到这儿就想到死去的玫果,一想起她,就心痛如绞,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这感觉就是没办法消失,而且越来越强烈,在这鬼地方一刻钟也呆不下去。
不知大家还不知道玫果的死讯还是有意隐瞒,院子里虽然冷冷清清,但竟没有死了主人,穿麻带孝办后事的景象。
虽然心里迷惑,但是玫果之.死是他的死穴,没人主动跟他说,他也就不会去问,他想要知道的只是招他回来做什么,如果有什么事要他去办的,他会尽快去办了,再次离开,反正现在弈园对他而言就是地狱,煎熬他的心的地方。
可惜回来后,末凡见不到,也没人.告诉他要做什么,想要离开,却不行了,不管他正大光明的走大门,还是想翻跃围墙,都马上会有人出来阻拦。
他也和那些护卫和隐卫们动.过手,而且不止一次,但弈园的防卫能力,自是一流,虽然那些人并不伤他,但他想离开,却也不可能的,再说他也不忍心对这些与他们长年相伴的护卫和隐卫们真格动手,伤了他们。
这样一来彼此顾虑,打来打去,打足了几个时辰,他.也走不出弈园,对方反正人多,累了就换人,他就没人可换,一个人对人家的轮流战,结果不想而知,最后累得手也抬不起来,偏偏每到这时候,就不知是谁使阴招,隔空点穴,让他动弹不得,被那帮护卫象抬死狗一样,丢回他的床上,直到穴道自动解开。
除了不能离开以外,一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