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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京,方辞就跟樊真在机场分道扬镳了。
她抬手看了看表,时间还早。童珂在不远处见了,走过来说:“在等小北哥啊?他出任务了,估计是不会来了。”
方辞呵呵笑:“你真是半刻钟都不忘记要挑拨离间啊。”
童珂也笑,望着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说:“我也搞不懂你,都有一大帮男人围着转了,为什么非要盯着方戒北不放呢?就因为方家的权势、地位?”
方辞说:“我倒是想放手啊,方戒北他不让啊。他爱我啊,他不能没有我的。没了我,他就得守活寡了。哎,他都跟我说了,除了我以外的女人,就是tuō_guāng了站他面前,他都硬不起来啊。”
“他连这个都跟你说?”童珂脸色一变。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大好的事情。
方辞一怔,脸上却不动声色:“他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的?”
童珂的脸色难看无比。这件事,是她记忆里最丢人的事儿了,没有之一。
四年前那场婚礼后,方辞走了,方戒北几乎是一蹶不振,有段时间还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