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像问题的棘手程度,且不论报道的真实性——即使真是巴恩斯做的,队长也会全力维护,开玩笑,他们两人之间的生死友谊可不是历史课本虚构的。
所以安抚各国政府的同时还要照顾队长情绪,手里一定一堆麻烦,怎么在这种时候去沾酒精。
“晚上好。”他终于开口,只是随意打个招呼。
听声音能确定他喝了不止一点,明显带了些鼻音,得了感冒似的,不过还是熟悉的声音,安娜平缓了呼吸,在黑暗里悄悄翻身,面对他的方向侧躺着。
适应了黑暗,逐渐也能模模糊糊看到轮廓,她胡乱看了一会儿,“您最近身体不好,不应该碰酒。”
“是吗?不应该?”他似乎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她低笑,笑了几声又咳嗽起来,咳得整个后背都有点颤。
安娜想给他一点光,手伸到一半被对方出声打断,他问:“是吗?你说。”
话里仿佛还有话,她不想随意猜测,于是选择不回应,摸索着爬下床去给他倒水。
打开卧室走廊的夜灯开门出去,大厅没亮灯,有团火焰在角落燃烧,朦胧包裹一道倚墙而坐的修长身影,他膝盖微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