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眸光微闪,语带悲伤:“我想烧些小东西给孩子们,希望他们在那边能过得好点。”
周曼直觉不对,却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只好沉默以对。
周曼被丈夫扶着在沙发上坐定,听说她是因为想喝水走出卧室,又立刻去帮她倒了杯水,直到水温降下来才把水放进她的手中,并且再三叮嘱她要小心。
客厅的灯已经被丈夫打开了,周曼望着体贴入微的丈夫,心底那点狐疑在不自觉中消散开去。她小口抿着温热的水,目光缓缓散开,将客厅的大致情况收入眼中,没有婴儿的血掌印。
喝完了水,周曼回卧室睡觉,丈夫声称身上有汗,打算冲个澡再回卧室。周曼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瞬间,丈夫憨厚脸上渐渐上扬的笑容,y-in诡得意的笑容。
有了这个时代的现金,陆珩也不再苛待自己,他不再在旅店吃老板夫妻提供的味道不好的饭食,也不打算继续住在狭窄旅店中整日听老板夫妻吵架,他东西不多,拿着随时都能搬家。
陆珩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入住,却被酒店的服务员告知他身上的钱只够住三天,于是在入住手续办理好后,陆珩就拿着手机踏上了天桥,继续老本行。
为了等陆珩,沈千安到天桥的时间比平时早一个点,但他满心焦急的左等右等,眼珠子都要把天桥望穿了也没能等来陆珩。
刚开始,他还兴致勃勃的想象,要用什么表情来控诉陆珩害得他失去了一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