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一边抬腿将帐钩踢落。
随着他的动作,凤有初残存的理智在一点一点消失。既是令她感到舒服快活之事,做了又何妨?
帐内正是春/色旖旎,凤有初的手攀上云千涯受伤的肩膀,随着一阵阵战栗,她无意间用力抓了一下。
云千涯吃痛,仿佛如梦初醒。眼前发生的一切令他难以置信。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凤有初,片刻,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会疼……这不是梦,这竟然不是梦!可是神女分明就躺在他面前。如果这不是梦,那——
他猛地朝凤有初潮红的脸颊捏去。
凤有初一歪头躲过,轻声道:“你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暧昧的喘息和撩人的柔媚,云千涯整个心都酥/了。
“神女,你可清醒着?”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他不敢确定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凤有初。
凤有初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往下一拉,他的唇便落在她唇上。
云千涯脑袋嗡一声晕眩不已,方才的清醒仿佛才是一场梦。他留恋着她的红唇,呼吸重新粗重起来。唇齿交缠间,他再一次向凤有初确定,“初儿,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少啰嗦……”凤有初娇笑一声,媚眼如丝。
云千涯再也抵挡不住,抛去心中一切疑惑和顾虑,沉醉在她的气息之中……
“姑娘,我来给你们送午饭。姑娘?那我进来了哦。”
云千涯被牛婶儿的呼唤声惊醒,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只听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他慌忙拿被子把凤有初蒙住,把两人的衣服胡乱团一团塞进被子里,又把一边帐子挂好。
牛婶儿端着饭菜进来,看到云千涯坐靠在床上,喜道:“云公子你醒啦?”她四下看看,又狐疑道,“姑娘不在?”
“咳咳……哦,她出去办点事。”云千涯正说着话,被子里的凤有初动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刻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腿在被子里拱起来又放下去。
“你困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这饭要记得吃啊。”牛婶儿转身离开。
云千涯刚松了一口气,被子里忽然又传来凤有初一声闷哼。
牛婶儿顿住,转回头来,蹙眉道:“什么声音?”
“啊、额……嗯哼。”云千涯捏起嗓子,模仿女人的声音,干笑道,“嗓子有点不舒服。”
“哦,我给你倒杯水。”牛婶儿热心地往桌边走。
云千涯连忙推脱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都跟一家人似的,还跟我这么客气。”牛婶儿嗔道,也没坚持,继续往外走。
就在此时,凤有初被蒙得难受,用力把被子掀开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地嘟囔道:“闷死本神了!”
牛婶儿都已经把门关到只剩一条缝了,听到动静,又把门推开大一些,探身一看究竟。
云千涯立刻把半边帐子重新放下,只从帐子里露出一个头来,学着凤有初的嗓音叫道:“闷死我了!”接着,他又对牛婶儿扯道:“牛婶儿,你今天特别好看。”
牛婶儿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顿时忘了方才听到的声音。“嫌闷就把窗户打开。”她嘱咐完这句便关上门,十分愉悦地离开了。
云千涯长舒一口气,把头缩回帐子里,一转脸就看到凤有初手里拿着什么在研究。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个娴熟的司机,不知道你们坐不坐得稳[手动捂嘴笑]按要求改内容提要,非伪更。
第38章定情琥珀,云千涯:成了!
她专注地看着手上的物件,散乱的发丝垂在肩上,嘴唇有些微微肿胀,残存着方才那场欢愉的痕迹。
“这是我在山中一处深水湖中捡到的。”云千涯凑到她身边,声音极其温柔。他害怕眼前的一切仍是一种幻象,不敢惊扰。
“我原想在北溟星升起之日带你去看蝴蝶谷,只可惜我终究还是没找到。”说着,他小心翼翼而怜爱地拨开她鬓边的乱发,目光不禁在她眉眼之间流连,然后是小巧笔挺的鼻子,柔软美丽的嘴巴,圆润微翘的下巴,修长白皙的脖子,秀丽迷人的锁骨……回想起方才她在他臂弯里的娇柔,他忍不住一阵心悸,凑在她秀发间轻嗅,双手不自觉轻握住她的双肩。
凤有初心中一颤。原来他这几日行踪不明是为了在她生辰之日送她一个惊喜。
云千涯伸手托住她的手,一边摩挲她手中之物,一边说道:“初儿你看,这其中之物可是一只蝴蝶?”
凤有初望着掌心一粒蚕豆大小的玩意儿,那澄黄色透明胶体包裹着的正是一只蝴蝶。这只蝴蝶看上去比冰魄琉璃蝶更加特别,尽管色彩不丰富,也已失去生命的光泽,却有一种古朴神秘之感,似乎承载着一段如混沌之期般漫长的岁月。
原来他手中紧握着的东西便是这个。凤有初想着,心头一暖。这臭小子果真将她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这里的人告诉我,它叫琥珀,由松树上滴落的松脂经数千年甚至百万年锤炼后形成。琥珀通常深埋于地下,极少会重新露出地面,随水流冲入湖泊和大海。我也不知积了几世的功德,竟能得到如此珍贵之物,更巧的是,这琥珀之中竟有一只蝴蝶。初儿你说,这是不是天意?”云千涯柔声说着,下巴轻轻蹭上她的肩膀,“我将它送与初儿做生辰贺礼,初儿可喜欢?”
凤有初饶有兴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