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宄!
元清目光深幽,他因为了解苏安,所以跟众人想的并不一样。
在元清眼中,苏安外表繁华,但是却遮掩不住她内心的苍凉,少女时期只有她在阁下面前,直到她遇见了爱情,才开始归于尘世。
阁下和苏安,一对极为出色的高贵男女,辗转十年间最终以一纸婚书束缚住彼此,元清如今看着他们,总归是感慨颇多湘。
苏安站在外面,有来往总统府工作人员看到她均是一愣,然后恭敬问好。
苏安起先还基于礼貌,别人向她问好的时候,她最起码会随口回应,但是人实在太多了,她干脆从总统府门口走开,然后低着头,静静的盯着地面发呆。
萧何远远便看到了苏安,步伐放慢,她今天穿了一袭很有特色的刺绣长裙,帆布鞋,长发慵懒的披散在胸前。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等人的时候喜欢低着头,那双眸子里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藏了诸多的心事,让人难以窥探一二?
以前的她一直很安静,当他忙碌的时候,从不现身打扰,是个自己会给自己找乐趣的人。有时候他工作稍停,将目光移到她身上的时候,总会不经意间跌进一双含笑的眼睛里。
现如今,她的双眸依然黑白分明,但在里面再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只要能够说服她自己,她可以忘记所有本该从她生命里消逝的人和事。
懂得放弃,懂得雪藏自己所有的情感。
现在的苏安,偶尔悲伤孤寂,偶尔漠然无情,但却放空自己,沐浴晴朗,再也没有当初那般迷茫和无助,更加不懂得什么是害怕。
就像现在,她偏头看到他,清浅一笑,然后闲适的走了过来:“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这话看似体贴,但是却透露出距离感和疏离,萧何很不喜欢,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没有。”
萧何朝她无言的伸出手,右手腕佩戴的婚表,发出耀眼厚重的光泽,丝丝缕缕地入驻苏安的双眼。
苏安将左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上午阳光照射下,两只婚表散发出圣洁的光晕,萧何紧了紧她的手,不紧不慢的牵着她走进总统府。
关于手表,向来是男人佩戴右手,而女人佩戴左手。
有人说,男女脉相关键点分布在不同的手上,男人在左,女人在右。医学界认为,男人的血液通常是从心脏末梢流向左侧,而女人却相反。于是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如果男人将表戴在左手上,无论这种表带是什么材料制成的,都会影响心脏的正常工作,而女人很幸运,不用改变将表戴在左手上的这一习惯。
苏安心里微叹,天价婚表下,又有几人知,那里隐藏着两条丑陋不堪的伤疤,那是苏安不敢触及的过往,更是她萦绕在心中不为人所知的伤痛情怀。
有些东西,不是极力隐藏就能彻底消失不见的。
一路上,高官政客恭敬问好的同时,目光总是会在萧何和苏安交握的手指上短暂停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想象不到,他们的总统阁下竟然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总统阁下宠爱夫人,众人都有所耳闻,但是亲眼所见,却是第一次。
“萧何……”苏安低声轻唤他的名字。
“嗯?”
犹豫了片刻,她轻叹:“像这样在总统府牵手,是不是太张扬了?”
萧何沉吟了一下说:“夫妻牵手很奇怪吗?”
苏安没有立刻吭声,奇怪的不是夫妻,而是他们的身份。
萧何将苏安的手包在手掌中,背负在身后,苏安身体只得靠近他。
他轻轻笑道:“担心别人背后议论?”
“……嘴巴是别人的,耳朵是我自己的,说不说是别人的事情,听不听是我的事情,没什么可担心的?”苏安开口,声音冷清而理智。
萧何俊雅高贵的脸庞较之以往显得很柔和,静静地凝视着她,眸光幽深:“身处这样的位置一向都是万众瞩目,学会微笑面对这一切,后天国宴全球直播,就只当提前演习了。”
听萧何提起国宴,苏安干脆说出此番前来总统府的目的:“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国宴的事情。”
萧何并没有很意外:“妈让你准备国宴吗?”
苏安皱眉:“你怎么知道?”
“不难猜。”话语含笑。
想了想,她说:“关于国宴,我有心无力。”
“是有心无力,还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他轻易便戳穿了她的谎言。
“……后者吧!”大概是说谎说习惯了,就算被人戳穿,她也不觉得难堪和尴尬,真是一个坏习惯。
萧何说:“那就不要勉强自己。”
萧何说的很轻松,苏安却微微皱眉道:“国宴怎么办?妈袖手旁观,我再不管的话,你后天拿什么去招待外宾?”
“k国的空气很清新……”
“你疯了。”苏安皱眉,可在看到萧何嘴角的笑意时,意识到中计了,也不管有没有走进总统办公室,右手朝萧何胸前锤去:“可恶。”
萧何含笑握住,亲了亲她的手:“手会疼。”
旁边有女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