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见那些人正要上来擒拿霍遇,先护到他身旁与人赔罪道:“张大哥,我叔叔他脑子不清楚,口出狂言,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你叫我叔叔,叫他大哥?”
卿卿指着霍遇,对张隧道,“你看,犯糊涂呢。”
张绥皱着眉,他原本只想好好逃难的,路上千奇百怪的事也都遇到过了,可眼下又是哪一出?
卿卿急着回头劝霍遇,“你就不能好好说句话?总是不嫌事大!”
霍遇瘪瘪嘴,“卿卿怪我了?”
她快急哭了!
烂人!贱人!怎么就不能坦诚地讲呢?
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他不是什么孟峦,他是...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张绥在烛光下炸了眨眼,斑驳的眼神滞了一瞬,“你...卿卿?”
她已忘了自己身上还有块印记,不必开口,后颈那只蝴蝶已表明了她的身份。
☆、柏年叔叔
卿卿并不记得自己何时见过张绥这张脸,在他热泪盈眶时,她甚至向霍遇身侧躲去。
她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