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寒却没答应,硬是要带傅霏非回曼哈顿,林女士虽然不舍,但转念一想指不定他们是去给她造孙子去了,于是大大方方地放了人。
其实莫之寒要带傅霏非回曼哈顿只是要安安静静地和她谈一谈。
今晚的傅霏非很不对劲。
自从和瑞贝卡在洗手间外的走廊上见过一面后,她就一直不对劲,对着别人还好,一到他面前就跟没了魂儿似的,心不在焉地,跟她说话她也只是敷衍回答。
他知道原因是什么。
不过是瑞贝卡的那番话。
他听到了一些,而那些,足以构成傅霏非心不在焉的因素。
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莫之寒没有直接将车开回酒店,而是停在了帝国大厦下面,傅霏非原本一直闷着脑袋不说话,察觉到停车了正打算下车,一抬头却发现地方不对。
“怎么来这儿?”这个时候帝国大厦已经关闭,想来观光也不该在这时。
莫之寒没说话,下车到副驾驶外打开车门握着傅霏非的手将她带出来。
“来这里做什么?”
“上去就知道了。”夜晚有些冷,傅霏非只穿了一件晚礼服,一下车就有冷风灌进来,冷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莫之寒当即脱下身上的外套笼在傅霏非身上,拥着她走进大厦。
这个点帝国大厦已经关闭了观景台,之前莫之寒打电话找了人特地开放了一百零二层上的观景台。
电梯到达顶层,大厦警卫开了门,留两个人在上面自己下去了。
站在观景台上,冷风瑟瑟,望着纽约的璀璨灯光,头顶的星河灿烂,和上次来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风景,可是来的人心境却与上次大不相同。
“你带我来这里要......”傅霏非抱着双臂回头对身后的莫之寒说道,可怕还没说完,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
他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用吻牢牢地锁住她的每一寸呼吸。
与他去到巴黎的那一夜如出一辙的吻,却比那夜多了几分执着的缠绵。
傅霏非被动地承受着他狂猛地进范,而她却在这紧密的占有里流下了眼泪。
她怕,很怕,怕此刻的拥有会如同瑞贝卡说的那样,在将来落到其他人的身上,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气息,明明是专属于她的,可是,她害怕将来会属于其他的人。
她喜欢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她的丈夫,却从未有过只字片语的回应。这些日子,她已经感受到他的爱护珍视,可是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没有言语的回应,就似乎没了保障。她也是陷在爱情里的人,和其他女人一样肤浅,一样需要定心丸。
“非非。”莫之寒察觉到傅霏非的异常,骤然停止了这个吻,珍宠地将她的脸捧在掌心里,“不许乱想。”
不知怎的,在他温柔的语气里,傅霏非的眼泪忽然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非非......”他抱着她,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你可以永远待在我的背上不用下来,我会一直背着你,你可以像现在这样哭,我会给你擦眼泪,你可以一直做小猫咪,你要去做你的事业、接手傅氏,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如果你累了,一定要回来,不要强撑,你只需要知道,我一直都在。”
“我们不会结束,也不会忘记。”
如果她想听,如果这是她想听的,他愿意说给她听。
在岛上的最后一晚,她趴在他的背上说不想下来,他没有说话;她从巴黎回到纽约的那一夜,她说她不想忘记,他同样没有说话。
他将所有的珍宠呵护付诸行动,可如果她想听,他会说。
只对她一个人说。
“非非,我爱你。”
☆、r27
在会议室开完会的莫之寒回到办公室,交代了几名助理一些工作,等助理相继离开,他正准备去休闲室看看他家小猫咪在做什么,人就在这时从办公室通往休闲室的门后探出脑袋来。
“你回来了?快过来!”
那探头探脑的样子还真是只十足的小猫咪。
莫之寒走过去将门拉开把人揽到怀里。“怎么了?”
傅霏非回环住莫之寒的腰吊着他往休闲室的厨房走去。
“我烘了蛋糕,你来尝尝。”
蛋糕是很简单的圆形鸡蛋糕,金黄的色泽,除了香浓的蛋奶味还夹杂了一点香草味。
傅霏非切下一小块用叉子叉了送到莫之寒嘴边,喂进他嘴里。
“好不好吃?”
莫之寒慢慢吃进肚子,伸手捏上小猫咪的脸蛋,真心地回答:“很好吃。”
“那当然,我最拿得出手就是烘蛋糕了。”
“那怎么不早点拿出手?”
“我懒嘛!”
低头咬一口她的脸颊,一手搂着人一手端着蛋糕走出厨房。
“好吃你就要全部把它吃完。”
“嗯。”
“你喜欢什么味的,下次做给你吃。”
“小猫咪味的。”
“qín_shòu!一天不调戏我会死吗?”
“不会死......会吃不下饭。”
“......fuckyou!”
“好。”
“......”
*****
“小猫咪,起床了。”
傅霏非迷糊里应着,却抱着莫之寒的腰不松手,哼哼唧唧的半天不肯起来。
莫之寒抱着这赖床的小猫咪无可奈何,最近她越来越喜欢赖床了,以前他哄一哄亲一亲就会起来,最近哄不起来也就算了,她竟然开始撒娇赖床。
撒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