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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交代,你在办公室里是不是整天不好好工作只知道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如果不是老将怎么玩得这么厉害?”
莫之寒一点也不害臊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智商问题。”
靠,她的智商又被鄙视了!
“你又鄙视我智商!”傅霏非不满地揪住他的领带,大有莫之寒不给个说法便要勒死他之势。
莫之寒慢条斯理地从她手里抽回领带,双手托住傅霏非的屁股将人抱到胸前站起身往门口走去,“该吃午饭了,你不饿吗?”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干嘛要这样抱她出去!公司那么多人,看到了指不定背后胡说什么呢!莫之寒抱着她不撒手,傅霏非扭来扭去地不安分,“喂!你是不是在转移话题?你鄙视我智商今晚去睡客房不许回我房间。”
“莫太太,那也是我的房间。”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哎呀快放我下来啦!”
傅霏非才咋呼完,忽然觉得背上一痛,被莫之寒抵到墙上,全身腾空只能靠着墙和莫之寒手臂上的力量支撑着身体。
“你干......嘛......”傅霏非的声音忽然弱下了下去也慢了下去,她明显感觉到勾在莫之寒腰上的两腿间被一个硬物抵住,结婚这么些日子她要不知道那是什么就见鬼了。
“你再乱动我不敢保证午餐变成晚餐。”莫之寒抵着她的额头极其温柔地说道,傅霏非立马老实了。
“我错了。”气焰熄了,人立马乖乖缩进他怀里窝着不敢再动。莫之寒满意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抱着她走出休闲室。
午餐是酒店亲自送到办公室来的,大半张桌子几乎都是傅霏非爱吃的,然而美食在前,傅霏非仍旧乖乖缩在莫之寒怀里,让她干嘛就干嘛,整个一小媳妇。
最后得到“赦令”,傅霏非才开始吃东西,一边吃一边揪心。
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据说中国现在的老公大多是“妻管严”,而他们家在美国就非得走与众不同的路线,她现在根本就是“夫管严”!
莫非真应了那句话:一段感情里,谁先告白就注定了以后谁是被动的一方。
她吃饱了撑的干嘛去告白啊!
想到这一层,傅霏非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吃完后躺在休闲间的沙发上惆怅,莫之寒见了便不再去忙工作,就坐在她旁边。
“不舒服吗?”摸了下额头,不烫,不是生病,她的生理期也不是这几天。
傅霏非看了眼莫之寒,然后叹了一口气,翻过身背对着他继续惆怅。莫之寒一头雾水,俯身将人抱进怀里,“怎么了?”捧起她的脸颊仔细端详,面色红润有光泽,除了有些愁眉苦脸。
傅霏非眼一闭心一横,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然后平静地开口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莫之寒面色一沉,眼睛微微眯起,声音比零下一百摄氏度的天儿还冷,“再说一遍!”
“呵呵呵呵呵,这个笑话好笑吗?”傅霏非干笑着,一边笑一边将身体往后缩,欲逃脱莫之寒的“魔爪”。
可惜没逃成就被逮了回来。
“不好笑。”莫之寒冷脸吐出三个字,扛着傅霏非径直进了休息间,对傅霏非的一切讨好认错充耳不闻。
早就说过,有人偏偏不信:不作死是不会死的啊!
傅霏非死猪似的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看莫之寒神清气爽地系领带,暗暗骂了句脏话便翻过身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谁知莫之寒不仅智商高耳力也惊人,慢条斯理地系完领带才弯腰伸手撑在床上将她整个人圈住。
“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莫总你好,莫总再见。”傅霏非几乎是憋着泪水说出这句话,然后迅速拉被子蒙住脑袋。
惹不起她躲得起!
莫之寒却轻巧地拉开被子,看到傅霏非忍气吞声的模样,笑出声来,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在她眼睛上印下一吻,“不生气。”
打完脸再给糖吃,想得美!
傅霏非没力气躲开干脆闭着眼睛不搭理,莫之寒只好躺下来逗她,一下午工作没顾上,光在这哄人,最后总算是把这只炸毛的小猫咪的毛捋顺了。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回到公寓,莫之寒抱傅霏非在沙发上坐着,见她乖巧得像只小猫咪,忍不住低头在唇上亲了下。
“不想吃你做的!”傅霏非气儿顺了,翅膀也硬了,“我要吃寿司。”
“好,我让人做了送上来。”莫之寒顺着她,打电话让酒店做寿司送上来,又抱着傅霏非上楼换衣服。
寿司送上来,两人坐在饭厅里吃得正香,屋里的座机响了。
莫之寒去客厅接完电话回来,傅霏非正好咽下一块鱼子酱寿司,“谁的电话?”
这屋里的座机自从她搬来后除了酒店服务生就没人打过,这个点儿谁找莫之寒?
“妈让我们明天回去吃饭。”莫之寒说着,夹起一块寿司喂进她嘴里,傅霏非不慌不忙地吃完,皱起眉头来,“肯定又让我吃好多菜然后生个漂亮可爱的宝宝!”
“不愿意?”
傅霏非夹了块大个的鳕鱼寿司不客气地塞进莫之寒嘴里,“别遗传你的伪善腹黑就谢谢耶稣了!”
莫之寒慢慢嚼着寿司,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当务之急还是加把劲先怀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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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爸爸生日,非非记得过几天陪妈妈去逛逛,挑选一个合适的地方办一个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