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渊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望向了顾子鸠。
“小胖鱼,你……之前受过虐待?”
顾子鸠嚼着药丸,闻言端起笔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道:“我醒来的时候的确是穿着乞丐服的,若说虐待么……”顾子鸠仔细想了想,想起自己刚醒来时背后的伤痕染红了溪水的事情,“大约是有的。”
她说着突然扯开了衣襟,想给他们看看自己的伤势:“说实在的,背上那些伤痕你们知不知道怎么去除啊,看着挺不好看的。”
江九渊无语了一会儿,立马将她的衣襟扯回去,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好歹也是个姑娘,能不能不要这么不把他们当男人看啊!
“怎么了嘛,你们不是很好奇我的伤吗?”
“.…..好奇不代表要真的看到好吗!你到底知不知道男女之防啊!”
江九渊和江琛对看了一眼,虽然他们平常经常损顾子鸠,可却也受不了顾子鸠被人欺负。
眼看这两人满脸杀气一副要为她报仇的模样,顾子鸠摇摇头,一把拽住一个,虽然很不想说,但是还是解释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到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