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女子我最不待见妙玉,用四个字总结——自命清高!妙玉的清高,实为矫情。毛病比黛玉还多,却全没有黛玉的坦荡。维持着贵族的作派,其实早已失落了贵族的精神。
她很像《百年孤独》里从小以为自己要当女王菲南达,她的小姑子阿玛兰塔学着她矫揉造作的文法,形容她是“这是那种对自己……都会恶心的女人”。她对那个点犀(qiao)的得意,快赶上菲南达的金便盆了。
今日的妙玉,定是城市小资,只穿某个品牌的高档时装,喝现磨咖啡,吃哈跟达斯雪糕,看《格调》、《挪威的森林》,上网评《花样年华》……矫情地够可以!”严斌向来话不多,句句精简但经典。
听女人谈男人我听多了,可听男人讲女人,却很少!尤其红楼梦中人,他们说的精彩,我听着认真,听到与自己认知相同的论调就点头,不同也无所谓,全当听天桥说书。
一旁的谷冬,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摇晃着手中装有